这是祁衍第次亲眼看到它拖地,惊讶之余又忍不住想笑,实在是因为小东西太可爱,擦会儿,还偷偷瞄着自己,倘若自己转移视线,它还会叼着布换个在自己视线之内地方,继续埋头苦干。
祁衍:“……”
祁衍就是故意不看它。
其实他也曾经怀疑
啧,假干净。
假干净祁衍回来之后先是瞪他眼,有心想要找它算账,但总觉得指尖还残留着老鼠尸体触感,让他头皮发麻,只好按捺住自己,重新去洗澡。
唔……算,余夏缩回脑袋,咬着自己小毯子钻回床底下。
终于觉得洗干净祁衍出来,险些被气笑,他蹲在地上,弯身看床底,敲敲床沿,对那团无法无天小东西沉声道:“给出来!”
现在出来就是傻子,余夏不搭理他,仗着他钻不进来,个人又抬不起床便打起小呼噜。
身已经腐烂而且生蛆,怪不得有这强烈味道。
祁衍脸色铁青,赶紧退回来,余光扫到小家伙掂着脚轻轻往卧室方向挪,不小心和他对上视线,立马做贼心虚地呲溜下钻进卧室,还头爪并用,关上卧室门。
祁衍:“……”
还能有什不明白!肯定和这个小东西有关!
祁衍脸色发青,厌恶地看看阳台,最后找个口罩戴上,拿个垃圾袋和卷纸重新打开阳台。
祁衍:“……”
祁衍阵胸闷。
就因为老鼠事件,祁衍好几天没搭理余夏。
余夏只好见到他就拼命刷好感,甚至在祁衍看电视时候拿出自己专属小抹布,沾水,当着他面开始拖起地板,希望他能看到自己干活份上,赶紧消消气。他也很冤枉啊!老鼠又不是他要两只猫带过来。
余夏在心里暗暗道,简直和哄老婆样。
过会儿,祁衍黑着脸拎着袋子出来,阵风似跑到玄关,打开门,出去。
余夏才偷偷摸摸从卧室探出颗脑袋,心想你能怪谁?谁让你每天出去把窗户玻璃门什都关严严实实,不然早就帮你清理掉,要怪你就怪今天太阳格外毒辣吧。
祁衍回来后,面色仍不好看,虽然隔着厚厚几叠纸巾,但那种恶心触感仍然留在指尖,让他头皮发麻,祁衍又提水将阳台冲洗好几遍,还倒瓶消毒液,又神经质地清洗几遍,最后拿出花露水,直接拔掉盖子,泼!
哈秋!
花露水味道太浓,余夏忍不住打个喷嚏,用爪子捂住鼻子,心想不就是两只腐烂老鼠,用水洗干净不就行,干嘛这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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