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跟着梁向宇助理去梁家老宅,祁衍本不愿意去,上辈子这个时候,也不曾见过有人请他。
双方隔着条人命距离,太过沉重,久而久之这成为个禁忌,是双方默契闭口不言。
那个时候,祁衍也险些去掉半条人命,没有人会听他解释,母亲受打击,不愿见他,时间长,大家都把他当隐形人。
搬出去那天,她没有见他,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母子隔着门,都没有说话,此后二十多年,祁衍个人走过来。
重新回到梁家,见到熟悉面孔,只是那些面孔还依然年轻,看到高贵美丽母亲,事业有成继父,稚嫩弟弟——那个亲手将他送入监狱弟弟,祁衍心里没有丝波澜,像看陌生人样。
还回头看眼床上睡着小东西,眼神复杂且诡异,像是不敢置信。
祁衍去客厅,发现客厅地板上全是凌乱小狗脚印留下水渍,他抿抿唇,又到玄关,握着门把试试。
门是被他反锁,此时仍然是反锁状态,说明家里根本没来第二个人,这说来,这些全是小东西干?
他有些说不清自己此时心情,觉得有点天方夜谭,可种种迹象又表明,是小东西干无疑。
他并不是没有感觉,昨夜他知道自己身体不适,猜想可能发烧,想起来找点药吃时候觉得身体重若千钧,动弹不得。
助理说,夫人有事情要告诉他。他思索会儿,还是答应去。
上辈子梁家人从没有主动找过他,更没有什要和他说。
梁夫人林美琪——祁衍母亲,又怀孕。
是喜事。梁向宇高兴,趁着林美琪生日大办场。许是因为这个大喜事,冲散林美琪丧子之痛,更是突然想起自己第个孩子,便忍不住想见他。
在场人看到他之后神色各异,忍不住交头接耳,可能是想起之前那个早夭孩子。梁家佣人也都神情戒备,就连他那个弟弟,都时不时
后来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身体慢慢开始舒服起来,好像有人给他喂水,滚烫额头也冰冰凉凉,这切……
祁衍步子还有些虚浮,扶住墙壁,整理好情绪之后,他缓缓活动下身体,然后收拾客厅。
外面天气放晴,天空像水洗过样,祁衍打开阳台门,通风换气,外面空气清新,小区内树木焕然新,地面湿润。
祁衍呼吸,只觉得所有不适都被这空气带走,他将地上所有掉落衣服捡起,打算重新清洗遍。
祁衍先收拾客厅,边整理房间,边整理自己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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