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择
脸面向过道，前后同桌都出
教室，没人注意，祁衍课间最常做
件事就是睡觉，说是睡觉也不准确，而是闭目养神。
所以他此刻趴在书桌上，倒也不会引人注目。
祁衍低着头，额头抵着手背，逗弄着桌洞里小家伙。
余夏哪有功夫和他玩，他快尿出来，总不能不顾形象直接撒在书包里吧。
他努力蛄蛹着身子，探出颗小脑袋枕在祁衍大腿上，祁衍眉毛挑，把它往里面拨拨，然而不到三秒钟，余夏又扒拉出来，皱着鼻子，眼睛眯起，副难受样子，用气音吭吭唧唧。
她从来没见过祁衍笑过，也从没见过个男生笑那
好看。
余夏这睡，就睡两节课，睡梦之中，还在努力挣扎着憋住尿意，直到下巴被人挠，才悠悠然转醒，茫然眼睛四顾，陡然转醒，“汪汪汪！”
放学吗？放学吗？
“嗯？”陶择离得最近，趁着这难得二十分钟休息时间趴在桌子上睡觉，此刻听到声音，抬头看看，茫然对祁衍道：“你有没有听到什声音？”
祁衍神色如常，“没有。”
来还是后面大叔把
扶起来。”
“这样人，他就不配有女朋友！”同桌恨恨说：“诅咒他！”
郑芷哭笑不得，“你别这样，也许他没有认出你是同学呢？”
同桌言难尽地看着她，“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，反正是知道，这样人，才不值得喜欢。劝你歇这份心思，你可是咱们班班花哎，不止咱们班，别班追你男生也不在少数，干嘛喜欢个你连话都不敢和他说人。”
“谁说不敢和他说话。”郑芷反驳道。
祁衍：“”
余夏勾着他手指，努力把自己身子从桌洞中挪出来。
祁衍皱着眉，“有事？”
余夏忙不迭点
“好像是……狗叫声。”陶择不确定道。
祁衍不为所动：“没听到。”
“哎……”陶择挠挠头重新趴回去，“难不成听错？”
桌洞里，祁衍松开余夏狗嘴。
余夏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过来，这下子不用祁衍锁他嘴巴，自己就闭口不言，只是尿意越来越强，快憋不住他，他难耐伸伸腿，用牙齿轻咬着祁衍手指，引起他注意。
同桌：“是吗？那你去和他说句话。”
郑芷：“……”
同桌嘿嘿会儿，副就知道你不敢表情。
郑芷锤她下。
忍不住又偷偷瞄祁衍眼，他脸上笑意已经不见，可郑芷内心泛起涟漪却久久不能停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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