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狗,从来不掉毛。
祁衍没和别人说过。
“噗……”祁衍被这重物压得口气险些吐不出来,呼吸还没喘顺呢,脸上就遭受串连环踩……
祁衍痛苦道:“……咳咳咳,行行,错,小祖宗,别踩,再踩就毁容……”
祁衍惨遭家,bao,不住求饶,这大坨东西蹲踞在自己胸口,像压块大石样,让他动弹不得,而罪魁祸首还尤不解气,用两只前爪来回拍打他脸。
”
【啊,是不是还需要感谢你!谁让你叫!不是你自己让去玩吗?听话啊,很听话,去玩啊!可谁知道你那喜怒无常,居然生气?你居然敢凶?!你打!你居然敢打!你不高兴,你不高兴你可以走啊!】余夏狗头低垂,双眼睛吊起,喘着粗气,蔑视地看着祁衍,怒道:【老子脖子都快被你扯断,还没找你算账呢!你凭什打!】
祁衍挑眉:“你那是什德行?嗯?是在怪吗?是打算和吵架?你刚才把拖好几分钟,现在是不是也没有和你算账。”
余夏炸,就是这副狗德行怎?!呵,看不顺眼是吧?!开始挑三拣四吧?!后悔把捡回来吧?!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
余夏瞪着他,胸膛不住起伏,显然还会没有完全消气,汪汪叫两声:【下次还敢凶吗?!还打吗?!】
这两声铿锵有声穿透力极强,陡然炸在祁衍耳边,祁衍忍不住嘶声,腾出只手揉揉耳朵,讨饶道:“真,错,小祖宗,别气,谁让你和别人那亲密?他养你吗?照顾你日三餐吗?你受伤是他帮你找医生,照顾你吗?吃里扒外小东西……行行行,错,不该这说你。”
余夏巴掌拍在他脸上,过会儿,又是巴掌拍他脸上。
祁衍明白,这小东西是觉得他认错诚心不够,哭笑不得,岔气,咳两声之后才平复,好声好气和它商量道:“从今以后,你说什
撞死你!
他像个发疯炮弹样冲向祁衍。
祁衍立马矮身稳住下盘,可哪怕做准备,还是避免不被扑倒在地下场——余夏体型可不是白长。这才几个月,比正值壮年哈士奇还要壮硕,体型健美流畅,力量浑厚,好几次祁衍带它出去时候,都被爱狗人士喊住,讨论养狗方法和心得。
可事实上,再养狗这方面,他还真没什心得。
刚开始还挺注意它日常饮食,后来发现,它什都不忌,甚至连毛都没怎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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