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高贵头颅忍不住心虚地低下点。
祁衍深呼吸,冷笑声,“还有,看洗手间里有面碎掉镜子,是不是你干?!”
余夏头又忍不住低下几寸。
他发现?这也太快吧!
这男人是狗吗?
余夏要抢他手机,被祁衍躲开,不仅如此,还把他这副凶神恶煞样子全拍上。
“还想抢?”祁衍冷笑道:“祁火火,这是你干第几次?沙发换几套你清楚吗?”
余夏:“……”
“你真能耐啊,爬低上高,红酒都能让你翻出来,满身酒味,怎?好喝吗?”
怪……怪好喝。
“汪唔!”
不是!
余夏梗着脖子不承认。
起码不全是!
他掌将地上破烂拦路枕头拍开!
着。
哎——疼啊——
轻、轻点!
麻蛋凭什啊?!
凭什揪他耳朵?!
“觉着丑,自己都看不下去吧,”祁衍字字诛心道:“那当初谁让你多管闲事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,你以为把镜子砸就能装聋作哑?你这是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!”
余夏面色羞赧,被说哑口无言。祁衍桩桩件件数着自己罪证,他从心虚气短到埋头装鸵鸟,深刻反省自己,结果得出结论,祁衍说还真没错。认识到自己无是处,余夏恼羞成怒,
余夏:“嘤~~”
“那酒你能喝吗?啊!”祁衍忍无可忍吼出声,“你还带着外猫来!你是不是可以上天!”
余夏:“嘤嘤嘤~”
“这手机里,全是你罪证,你别想解释,也别想抵赖,要不要都放出来给你回忆回忆?”祁衍气急败坏,毫无风度可言。
余夏:“……”
行,骨头还挺硬。祁衍点头。
余夏:“……汪汪汪汪汪!”
你干什?!
住手啊狗男人!说归说,你拿出手机干什?!
祁衍记录余夏恶行,从玄关拍到客厅,冷冷对余夏道:“看你是伤好,又可以造反是吗?什时候你才能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几天?”
这屋子又不是他个人弄乱,他怎不把那两只猫给抓来!余夏眼泡含泪,恨得牙痒痒,耳朵火辣辣疼,誓死不服管教模样,拼命对祁衍翻着白眼。
昨天那情深义重都是假吧!
他是瞎眼才觉得祁衍心疼他,为他红眼眶!呸!就算哭那也是鳄鱼眼泪!
余夏被揪着耳朵,弱柳扶风样,靠着祁衍腿,够着脖子顺着他力道,以减轻耳朵疼痛。
“这些是不是你弄?!”祁衍指着乱七八糟屋子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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