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之前得祁衍话,说余夏如果有什吩咐,自己要照做,故而他迟疑下,也就同意,不过私底下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
“你还不死心?”余夏察觉他还在挣扎,开口道:“昨天侥幸让你跑掉,那是因为没有防备,也没有想过你这不守信用。但你以为今天你能逃得过去吗?”
祁衍镇定道:“难道你打算夜都这躺着?”
“有何不可?”余夏挑眉,不吃他这套,“觉得地上也挺舒服。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主意,你肯定是想把哄起来,然后趁机溜,像昨天样。同个招数不可能使用两次。同样当也不会上两次。”余夏说到做到,把起亚当成抱枕,牢牢搂着,任他如何施展也无法脱身,“现在这样,够习惯吧。”
祁衍:“……”
余夏咬定祁衍不放松,无论他说什都不为所动,油盐不进。祁衍是色厉内荏也好,气急败坏也罢,亦或是温声细语,反正不管祁衍说什,余夏都律摇头,当真就这趴在他身上,合衣躺在地板上睡夜。
分。”
“这就叫过分?”余夏挑眉,笑得有点不怀好意,伸出手捏捏祁衍耳朵,“这个才叫过分,祁衍,风水轮流转你知道吗?当年你这对时候有想过有天报应会这快落在你身上吗?你还记得你总共揪多少次耳朵吗?恩?”
祁衍脸腾地下红,被余夏捏住耳朵火辣辣。
“还有……”余夏慢条斯理地说:“承认吧,你对有感觉。”
祁衍握紧拳头,挣下,听闻余夏话,冷冷道:“胡说!”
第二天余夏醒后,发现自己躺在寝室床上。
祁衍像昨天样,早早地落荒而逃。
余夏:“嘴硬心软。”
整天,余夏心情都很好,甚至于还自作主张把自己枕头也抱过来。
不仅如此,他还很有心机找管家要来各个房间备用钥匙,就是为防止祁衍再将自己反锁屋内,而自己进不去尴尬状态。
“死鸭子嘴硬?”余夏丝毫不在意祁衍恶劣态度,竟然探手往下。祁衍眼神凛,飞快抓住他手,咬牙切齿道:“你够没有!”
“哈哈哈哈!”余夏大笑,“还说你没有反应?”
祁衍沉着脸,“是人被这蹭都会有反应。”
“哦,是吗?”余夏若有所思,“这说,换个其他人你都会?那不然找个人试试?”
祁衍脸黑,别说碰他,还未有人接近他就会被他踹飞三米远!同时,他不由得愣,那为什他会这纵容身上这个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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