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
姜撞奶。”服务员把两份甜品
起端上来，分别摆在程湛兮和郁清棠面前。
程湛兮拿
两个小勺子，递给郁清棠个，笑道：“上次你请
吃驴肉火烧，今天请你吃甜品，这个很好吃，你尝尝就知道。”
郁清棠接过小瓷勺，程湛兮已经舀勺送进嘴里，神情享受地闭上眼睛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为什
看她吃东西很有食欲样子？
学校附近有家甜品店，小女生都爱吃这种甜甜东西。
程湛兮牵着于舟手往甜品店走，边走路边温柔问她喜欢吃什，待会给她买。于舟另边是黑衣黑裤神色淡漠郁清棠，她看看这个，看看那个，觉得自己像回到童年，爸爸还在世时候，家三口开心地出门逛街。
她低下头，快速地眨两下眼睛。
白天上课期间甜品店没什人，于舟和郁清棠找个位置坐下，程湛兮去柜台点单。
她给于舟点份椰汁西米露，给自己点份姜撞奶，回头扬声问郁清棠：“郁老师，你吃什？”
改变主意，她觉得郁清棠待会绝对不会自己去医务室。
郁清棠：“不行！”
两人开始眼神对话——
程湛兮：为什？
郁清棠看眼于舟：学生为重。
郁清棠折起袖口，小心地舀半勺姜白色牛奶冻，慢慢地送进口中。
口感滑嫩，入口即化，姜汁混着鲜奶浓郁香味，霸道地在舌尖化开，鲜香爽口。
她几乎不碰甜品，这种味道对她来说陌生极，同时记忆深处翻涌起久违熟悉感，让她不由自主地晃下神。
炎炎夏日，天顶太阳亮得看不见边缘，知在树上没完没地叫着，阳光从繁茂枝叶间投下斑驳树影。
两个女孩面对面站在树下，其中个女孩从怀里拿出小心护路白瓷盅，递给瘦弱另
郁清棠说：“不吃。”
程湛兮想想，对柜台小姐姐说：“再来份姜撞奶。”
小姐姐打单子：“好，两份姜撞奶，份椰汁西米露，请稍等。”
程湛兮拿着小票回来，坐在位置上和她们起等。
先上来是于舟椰汁西米露，她拿小勺子，却不吃，想等老师起，程湛兮催她好几次，她才抿抿嘴，小口地吃起来。
程湛兮：不管，那你也得去医务室！
郁清棠：……
于舟看看两位老师，觉得她俩你来往暗潮汹涌，连刚受委屈都忘记，吃老师瓜吃得津津有味。
最后郁清棠妥协道：“先带于舟去吃东西，之后你陪去医务室。”
程湛兮眉开眼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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