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松开咬着
吸管，把果汁推到
边，两只手交叠放在桌子上，她将下巴垫在手背上，仰着点儿脖子看她，眼眸亮晶晶，唇齿间忽然滑出轻软无比声音：“郁姐姐~”
郁清棠瞳孔震颤，旋即迅速别开
脸。
但这没能掩饰住她颈项上蔓延开淡粉，像簇春日枝头待放花。
程湛兮笑声也很轻，嗓音粘人道：“是不是没有人
她只能把原因归结在这上面。
这会儿已经换到首老情歌，90年代位男歌手成名曲，现在听来唱腔有些老，程湛兮见她眼睛眨不眨盯着舞台方向，问道：“你喜欢这种类型歌？”
郁清棠根本没注意在唱什
，闻言集中注意力听几句，说：“还行。”
“
喜欢听爵士。”程湛兮主动道。
郁清棠意料之中地没给她相等回应，只是“嗯”声。
她体检报告放在桌面上，郁清棠拿过来，翻开第页，右上角是程湛兮免冠寸照，笑容很自然，也很有感染力。
她是那种看着她笑会不自觉地跟着笑出来人，连照片都有这种魔力。
郁清棠唇角刚提起点，便点点地慢慢收回去。
她把程湛兮体检报告合上，放到原位。
程湛兮端着两杯果汁过来，笑着调侃说：“怎不看？”原来郁清棠动作被她尽收眼底。
“顺便猎艳？”
“没兴趣。”
程湛兮自取其辱地问个问题：“包括？”
“嗯。”郁清棠神色淡然地回答完，脑海掠过记忆片段，程湛兮紧紧抓着她脚踝……
其实……可能有点兴趣。
程湛兮自说自话本事炉火纯青：“下次推荐给你几首。”
郁清棠忍不住看她眼。
程湛兮早有所料地对上她眼神，扑哧轻笑出声。
清亮又悦耳。
郁清棠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，笑声尾音完整地捕获进她耳朵。
郁清棠说：“没什好看。”
“请你。”程湛兮把其中杯果汁递给她，郁清棠那杯快见底，她不替她续上难道等着她走人？
郁清棠再次：“……”
这人先斩后奏功力越发高深，偏偏还没有让人太讨厌。
……酒吧驻唱歌手歌唱得真好。
郁清棠偏开脸，眼睑低垂，睫毛在眼下投下小小阴影。
但她是个胆小、卑微、怯懦可怜虫，放纵次已经是她极限。
程湛兮反而高兴起来，振奋说道：“那陪你听歌吧，去点杯果汁。”
如既往地不等郁清棠回答，便自顾自起身，去吧台点单。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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