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看她
眼，说：“你知道？”
程湛兮点头：“
知道啊。”她把手机拿出来，打开和施妈妈
聊天记录，时间显示是凌晨，说，“你看。”
郁清棠神情复杂。
程湛兮接收到她眼神，会意地滑到记录最上面，自觉地主动交代：“昨天中午，她从班级群里加，们什
都没聊。直到晚上她和施可雨长聊完，才给
郁清棠看
眼，没有犹豫道：“是她。”
程湛兮等她再往前走几步，确认过后，笑道：“郁老师眼神真好。”
郁清棠嗯声，没往下接。
因为幼时几乎不使用听力，她视觉和嗅觉都比常人灵敏。
施可雨走近，个子160出头，和大部分高中女生样身材，不胖不瘦，穿着蓝白色校服，五官也和大多数人样普通，皮肤稍白，但依旧平平无奇。
这什情况？
真就断头饭？
施妈妈坐到她对面，也拿起筷子，催促她：“快吃吧。”
施可雨：“妈你没吃饭啊？”
施妈妈看着她，好像很久没认真看过这个女儿似，看很久，心里忽然涌上酸涩，她连忙低下头，吸吸鼻子道：“先吃吧，吃完再说。”
心里确定首欢快歌，晚上挨批时候默唱，否则太折磨。
检讨词她在晚自习提前写好，明天早上交给他们就行。
拿钥匙打开家门，施可雨闻到饭菜香味。
施可雨看看厨房忙碌施妈妈背影，心里突然凛：妈呀！这不会是断头饭吧？！
好歹她也是亲生啊，杀人犯法。
“老师好。”她在郁清棠面前停下，神情有点不自然。
郁清棠嗯声，表情淡淡：“进去吧。”
施可雨鼓起勇气，在面对郁清棠那张清冷淡漠脸时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，垂头丧气地进教室。
七班上早读，在回办公室路上。
程湛兮悄悄和郁清棠咬耳朵：“你知道她妈妈昨晚和她说什吗？”
……
翌日，高七班门口。
程湛兮再次和郁清棠站在起——这次没有在校门口偶遇，程湛兮是特意过来，没人规定早读课只能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到场。
走廊尽头出现道身影。
程湛兮不确定地问：“那是施可雨吗？”
施可雨战战兢兢地从玄关进来，抱着书包，贴边溜进房间。
不多时施妈妈来敲她门。
施可雨再次绷紧头皮，低头走出来。
施妈妈环着她肩膀到桌前坐下，往她手里塞双筷子，温柔地说：“在学校学天饿吧，妈给你做好吃。”
施可雨看着手里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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