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神情
怔，略微复杂道：“是
。”
不会到今天她还在怀疑自己吧？
郁清棠迅速站
起来，因为长久保持个姿势，腿微微发麻，站立不住，她伸手想去扶椅背，条手臂更快地递到椅背前方。
郁清棠抓住她
手臂，却又不知为何触电般松开，身形不稳直接往后倒去。
程湛兮：“……”
道。
“好。”童菲菲跑起来。
程湛兮腿长步子大，轻松跟上。
郁清棠坐在操场观众席个角落里，两只手搭在膝盖上，似乎在出神。此处被建筑物挡着，不走进来根本发现不还有个人。
程湛兮在离她三米远地方，向身后挥挥手。
她跨前步，长臂揽过郁清棠腰肢，将她抱个满怀。
童菲菲识趣地走，走出几步远发现连雅冰没跟上，于是拽起她手腕。
连雅冰步三回头，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程湛兮再往前走几步，距离半米，安全社交距离，方弯下腰，轻柔出声：“郁老师？”
郁清棠反应迟钝地抬头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，忽然微微色变。
“程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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