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溅在伞面上,噼噼啪啪,伞下却是干燥温暖。
郁清棠认真地凝视她,说:“想让时间永远停在那刻,只有和你。”
程湛兮闻言挑眉:“你那早就喜欢吗?”
郁清棠笑道:“你不是以为对你见钟情吗?”
程湛兮磨牙,恶眉恶眼,却舍不得
她红唇开开合合,似乎又对着郁清棠说两遍。
而郁清棠躲在她制造出来这方安宁天地里,耳朵里什都听不到,女人体温很近,沉重呼吸和急切催促,无声张合红唇,伴随着磅礴雨声,如同张无形温柔巨网,细细密密地织在她心上,将这幕永远留在郁清棠记忆里。
周围人来来去去,间或有人奇怪地投来眼,便匆匆路过,像幕被放慢电影镜头。
郁清棠没有回答,程湛兮就始终淋在雨中,没有多踏出步,雨水顺着脸颊流到她下巴,滴落,滴落。
在起以后某天,又是个下雨天,程湛兮在画室画画,专注状态被窗外雷声惊醒,她匆忙换衣服出门,去给郁清棠送伞。
学校门口附近有家便利店。
郁清棠没答话,将目光投向不远处便利店,便利店般会有雨伞。
今天程湛兮和她在起时间太长,郁清棠已经从心里本能觉出不妥。她抿抿唇,刚想提议要买把伞各自回家,银白色闪电骤然从她瞳孔里闪过,轰隆声,豆大雨点砸下来。
噼里啪啦打在树叶上,溅在脚边,飞起泥点。
同学们把校服外套顶在脑门上,在校门口四散奔跑,有冒雨回家,有就近避雨。
回家路上,郁清棠挽着她胳膊,忽然扑哧笑出声。
程湛兮莫名。
郁清棠把脸依偎在她肩膀上,软语说:“对不起啊,那天害你多淋那久雨。”
程湛兮换只手握住伞柄,顺势摸摸女人柔滑脸,问道:“更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不肯回答?”
郁清棠停下来,面对着她。
雨落在郁清棠长睫毛上,她不适地眨去水珠,刚被淋两下,头顶雨水便消失。
她抬起头,件白金搭配外套映入眼帘,程湛兮身上仅剩件贴身黑色T恤,仗着身高手长优势,将外套罩在她头顶,像撑开把伞。
程湛兮大半个身体在外面,黑色T恤润得颜色更深,湿湿贴在身上,水珠还在不断地顺着手臂往下流,垂在身前发梢也在滴水。
“们走吧!”,bao雨声中,程湛兮声音即使提高也有些模糊不清,湮灭进雨幕里。
“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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