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呲噗呲。”
郁清棠偏头看过去。
程湛兮把单独拆出来
张纸递给她。
女老师比较感性，这位生物老师以前当班主任时候没少被学生气哭。
郁清棠说：“
没事，谢谢葛老师。”
郁清棠手机震
下。
她打开看。
[程湛兮]：[程式比心.jpg]
郁清棠从不那
郁清棠状态里出来，面无表情地道：“和你家里通过电话，说你大早就出去，别说给个老爷爷推车，就算给十个老爷爷推车都绰绰有余，你到底为什迟到？”
向天游交代得倒也干脆：“去网吧玩会儿。”
郁清棠说：“故意迟到？”
向天游笑：“这个没有，就是时忘记时间，战况太激烈。”他提前把郁清棠话堵死，乖巧端庄道，“这周负责倒垃圾。”
郁清棠：“……”
惹你们郁老师生气？”
向天游抬手蹭鼻尖：“迟到。”
“扶老奶奶过马路？”
“这您也知道啊？”向天游笑出来，像是觉得在程湛兮面前丢脸，笑容有点儿不自然，咳声，低声说，“去挨批。”
“去吧，以后别迟到，大老爷们起个床算什事儿？”
郁清棠回她串省略号。
程湛兮：【心情不好？】
郁清棠：【没有】
程湛兮抬头看着她对着电脑发呆表情，心道：这还不叫心情不好？
程湛兮没再打扰她，打开速写本，给她画张铅笔画，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个栩栩如生形象，酷似郁清棠小人保持着现在坐姿，嘴里接二连三地吐着泡泡，咕嘟嘟，咕嘟嘟，好像水里金鱼。
快上课，向天游接受通思想教育，毫发无损地离开办公室。
郁清棠揉揉眉骨。
旁边化学老师摘下眼镜，同情地朝郁清棠望来眼，叹气说：“这学生。”
中学生，绝大部分是堂堂正正考上来，当然，也缺不那几个钱多硬砸进来，塞到平行班里，向天游就是其中个。对付这种学生老教师都觉得头痛，别说郁清棠个刚上任。
曾经给郁清棠传授过班主任经验女生物老师葛静道：“抓得就抓，抓不就放嘛，目前阶段还是要抓，小孩刚上高，郁老师你别难过，咱做到问心无愧就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
郁清棠听着他们你言语，向天游麻利地承认错误，看不出半点平时应对她敷衍，不由有些怔神。
向天游：“郁老师？”
郁清棠回神，道：“你程老师说得对。”
向天游&程湛兮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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