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吃过饭，和爷爷奶奶打电话，撒撒娇哄哄老人开心，时间飞逝，
眨眼到
晚上十点多。
老人扛不住去睡觉，程湛兮终于有空去“骚扰”郁清棠。
郁清棠坐在书桌前看书，随手拿
，半天才看几页，手边手机屏幕亮下。
程湛兮：【郁老师睡吗？】
郁清棠心湖微漾，那种总觉得缺点什
失落感被悄悄填满，她肩膀不由舒展，脸部线条不自知地变得柔和。
她继续检查其他消息，条竟然是属于卫惊风——比她大几个月堂兄，卫二伯儿子。
卫惊风：【六哥近日出差会经过泗城，给七妹带些礼物，方便见面？】
郁清棠望着这条消息，神情不明。
她对卫家人都没什印象，尤其是卫家小辈，上次要不是卫九叫她，她就算和对方面对面也认不出对方。
卫家比她大有两个夭折，其中有位小少爷是在她出生那年去世，加之她克死母亲，卫家人都说她不详。卫家其他小辈骂她时候也常常把这样话挂在嘴上。
起丝说不清道不明期待。
长发吹到半干，郁清棠拿起手机。
通知界面堆满消息。
郁清棠滑开屏幕，点进去。
按照顺序，先是温知寒，很长很长消息，内容是她曾经劝过自己无数次，让她出国读博，理由大同小异。
郁清棠手指移到锁屏键上，想静下心再看会儿书。
程湛兮：【
刚刚在和家人打电话，聊晚[程式比心.jpg]】
郁清棠指尖顿住，从锁屏键移开，打字：【嗯】
屏幕上方显示“对方正在输入”，郁清棠没来由地慌下神，消息比她更快地发出去：【要睡】
程湛兮把输入框里字
卫惊风和他排行第五姐姐是对双胞胎，长得很像，郁清棠印象里，小时候他们俩好像是唯二没有怎欺负过她。但关系也谈不上亲近，从小到大毫无交集。
卫惊风是天之骄子，卫家最受宠孙辈之，老爷子都很看重他，常常带在身边。
他突然给自己发消息做什？
郁清棠没回，更懒得深思，关掉聊天框。
***
郁清棠粗略过遍，回复个句号。
数学学科组群里其他老师分享资料，郁清棠打算睡前再看。
郁清棠仿佛失去耐性似，迅速上下划遍，属于程湛兮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白天。
离程老师在校门口和她分开，已经过去四个小时。
郁清棠微不可见地皱眉，点进输入框，指尖在虚拟键盘上停留两秒，没有按下去，退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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