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若有所感地望向讲台，程湛兮就朝她笑，十分灿烂。
不仅如此，她还很小女生地托着下巴，这
笑起来，眉眼弯弯，甜得像打翻
罐蜂蜜。
有几个学生仰头活动酸疼
脖子时见到，登时怔住。
倒数第二排有个男生，从郁清棠角度看过去，他耳朵瞬间红。
偏偏讲台上程湛兮无所觉，继续两手托腮，用那种亮晶晶眼神看着郁清棠。
程湛兮对遍名单，郁清棠把草稿纸发下去。
考前十分钟，发答题卡及条形码。
程湛兮和郁清棠分别从教室两端巡视，边走边提醒学生把名字、班级写到指定位置，条形码贴好，逐检查。
郁清棠声音很低，声线清冷，面无表情，程湛兮则亲切柔和，讲话时候温声细语，十二班学生仿佛边置身寒冬，边四季如春，对比明显。
又道铃响起，考前五分钟，程郁二人把试卷发下去。
危坐，保持安静。
两位监考老师前后走进来。
教室里哇声惊叹，刚刚寂静荡然无存。
走在前面黑色及膝长风衣，黑色修身长裤，清清冷冷，面容精致秀美，左眼泪痣长在眼尾上扬处，淡漠疏离，让她多种不食人间烟火气息。
后面那位则是袭收腰白色长裙，绑带设计勒出盈盈握腰线，长度直延伸到脚踝，随着她走动裙摆轻轻曳动，不需多余点缀，便足以动人。栗色长卷发披在身后，眉如远黛，唇红齿白，嘴角噙着三分笑，温和亲近，令人不由自主生出好感。
郁清棠眸色沉沉，垂眼敛去，她复抬起眼帘，手指指学生们。
程
确认无误后，最后道铃响，考试正式开始。
程湛兮坐在讲台前面，郁清棠坐在后黑板监考。
因为监考老师不能做任何与监考无关事，比如玩手机、说话等等，所以程湛兮就光明正大地看着教室后面郁清棠，抽空看看有没有人做小动作，只用余光注意学生，情况亦能尽收眼底。
没有上过讲台学生大概不知道，老师对下面情况目然。
郁清棠比她认真，眼睛直在学生们身上。
程湛兮在学校要上课，加上她平时热爱运动，般都是穿裤子。但不代表她柜子里没有裙子，今天和郁清棠起监考，她就是抱着惊艳对方目来。
早上在办公室碰面，郁清棠看着她足足出神好几秒，才记起来要回她话。
……
十二班同学们为新来漂亮监考老师引发骚动，郁清棠走上讲台，冷漠地往下扫眼。
嘈杂议论声渐渐平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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