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等班长
消息吧。”
“等着呢。”
童菲菲
只手托着下巴，眼睛亮亮地看着程湛兮，道：“程老师，你真好好老师。”
程湛兮故意啧道：“少拍马屁。”
童菲菲说：“是真，你看你和郁老师关系那
好，都没有私底下给
们穿小鞋。”
童菲菲又掌嘴，改口：“简单得多，得多。”顿
顿，她接着小声道，“们猜测她是因为郁老师事报复们。”
程湛兮表情渐渐凝重。
童菲菲往她旁边再挨点，用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道：“温老师不是和郁老师关系很好吗？之前们那样对郁老师，她就替郁老师出气。”
程湛兮心念轻动，问：“那你们怎想？”
童菲菲说：“是可以理解啦，谁还没个给朋友出气时候？两肋插刀，在所不辞！”
别姓温老师？
童菲菲道：“温老师最近每天给们发张物理卷子，地狱变态难度，还有随堂练习，明明讲过内容就是做不出来题，都怀疑是个弱智。”
程湛兮面色温和地轻斥：“别乱说自己。”
童菲菲轻轻地给自己掌下嘴。
“就是开个玩笑，真太难，不是个人觉得难，所有人都说难，田恬——就是们物理课代表都和她说降低下难度，温老师不听，还是继续给们提高训练。提高训练没问题啊，但是也要看看们基础啊，口吃不成胖子，步到不天边，你说是吧？”
程湛兮道：“穿啊。”
童菲菲茫然道：“什时候？”
程湛兮本正经地说：“你们不觉得练武术比练舞蹈更难吗
程湛兮笑，听不出意味地说她：“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童菲菲嘿嘿笑。
笑完话锋转道：“但理解不代表其他同学也理解，他们觉得温老师就算有气也不能拿大家学习开玩笑，出这难题，不仅不利于巩固课堂知识，还打击自信心，现在想到要上物理课就阵绝望，待会回去又得做卷子嘤嘤嘤。”
程湛兮拍拍她脑袋，打断她假哭，道：“行啦，你们班课代表和班长向郁老师反映没有？”
“还没有，不过班长有挨个问们，估计打算找郁老师说。”
程湛兮点头。
童菲菲压低声音道：“怀疑温老师针对们。”
程湛兮：“依据呢？”
童菲菲道：“这次期中考，们班第四，十二班第三，按理来说他们班更适合提高训练，但去问十二班同学，他们班就没有们这种待遇，随堂练习题目简单批。”
程湛兮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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