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棠忽然紧张起来，声音里都带着颤意：“现在就上去
？”
程湛兮察觉她似乎有点害怕，看
眼车库出口
光亮，从头盔里传出来声音沉闷，透着低低磁性温柔：“在车库出口路边等
也行。”
她想想，说：“出口地方有段上坡，你去外面等。”
郁清棠喉咙紧紧，说：“好。”
她沿着出口斜坡靠边往外走，回头看见程湛兮身影停留在原地，想必是在等她，遂加快脚步。
程湛兮：“没。”她说，“待会儿上车再戴。”
言罢她避开视线不再看她，静静地等着电梯上来。
每次郁清棠用那种不谙世事目光看她，她就觉得自己产生想吻她念头非常禽兽，而且更禽兽是，她想做更多禽兽不如事。比如说，把她弄哭，眼角泛红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，脸埋进她颈窝里，给她听只有她
个人能听到声音。
叮——
电梯抵达21楼，向两旁打开。
伸手来接。
头盔外表是黑底白纹，线条流畅，碳纤维面料，入手很轻，郁清棠只手提着也不觉得很沉。
她没有试戴，先问个显而易见问题：“你要骑机车去吗？”
程湛兮点头：“方便，而且周末很挤，不怕堵车。”
郁清棠指尖触碰着头盔内部透气柔软面料，在程湛兮期待目光下，慢慢抬起手，把头盔戴在自己头上，挡风镜被推上去，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眼睛。
郁清棠快走到出口时，忽然听见身后
程湛兮清清嗓子，表情正直地走进电梯。
郁清棠抱着头盔，低头走进去。
郁清棠不常来地下车库，白天车库也亮着灯，程湛兮杜卡迪大魔鬼停在专门车位，冰川白车漆反射着地下车库光，车身看起来依然光亮如新。
程湛兮先把隐藏在车体内脚蹬掰出来，之后戴上头盔，长腿跨，行云流水地坐在车上，长腿轻松点地，把车从车位里开出来，停在郁清棠面前。
流线型车身运动感十足，程湛兮往前伏低身体如同只狩猎豹，头盔挡风镜扣下，看不清她眼神。
程湛兮第次发现她眼睛形状有点像鹿眼，瞳仁乌黑，清亮有神，睫毛长而浓密，没画眼线眼尾温润地往下垂，左眼泪痣增添几分清纯无害。
程湛兮喉咙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动。
郁清棠许是不大适应，想从她那里得到反馈，于是看着她眨动下眼睫，目光清澈见底，像孩童样纯真无邪。
程湛兮沉默两手托住她头盔，摘下来。
郁清棠：“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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