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郁清棠喘着气,果断拒绝程湛兮提议。眼看着胜利就在前方,她口气吊着,松懈下来可能就提不起来,必须鼓作气。
程湛兮不知道想到什有颜色东西,扬唇笑笑。
她清清嗓子,很快摒除杂念,道:“那们继续。”
说完,程湛兮空着那只手摸摸自己下巴,怎感觉对话更往那个方向发展?
郁清棠现在眼睛里只有目地,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糟糕对话,程湛兮自省番,边牵着郁清棠往前走,边正色问道:“郁老师,如果没有陪你来,你会个人来这里吗?”
郁清棠借那个问题问出心中不安与恐惧,而程湛兮敏锐地觉察到其中隐藏深意,选择用种更温和内敛方式告诉她:不会离开你,只要你愿意,们就会永远在起。
或许现在郁清棠还不能完全理解她意思,也不会因为句话就笃定不疑地相信她,但将来有天她会懂。
她也会知道那个问题真正答案。
——你为什会当老师?
——为你,只有你。
郁清棠认真地思考番,说:“应该不会?或者会先回去,查好详细路线图再来。”这次纯粹是因为她常年在大城市生活,平时又漠不关心惯,缺乏经验。
泗城辖下治安很好,江宁县白水乡只是相对于泗城市而言是穷乡僻壤,但是远远不到“穷山恶水出刁民”地步。
且白水乡山清水秀,春天山野开满大片大片金黄油菜花,只要不走到这种乡间小路上来,基本没有危险。
如果程湛兮这次没有来,郁清棠大概率会直接打道回府,下载离线地图或者买份纸质地图,挑个合适时间把肖情爸爸约到镇上见面,杜绝这样两眼抹黑情况。
其实她和程湛兮认识不算久,不算前期两次偶遇,在学校也就半个学期交情,她对程湛兮信任几乎到盲目地步。这种信任不仅表现在画家身份崇拜,而且
爬过段上坡,郁清棠超越常人视力看见老乡指路时说那棵大槐树。
终于见到曙光,饶是她惯来喜怒不形于色,也不由得舒展眉眼,眼底浮现出丝欣喜。
“快到。”她遥指着那棵槐树说。
程湛兮只隐隐约约看到棵树,暂时分辨不出来,她从兜里掏出纸巾,动作轻柔替郁清棠擦擦额头汗,问她:“要歇会儿再走吗?”
程湛兮体力好,脸不红气不喘,郁清棠则四肢不勤,因为运动而脸颊通红,当然,也有她皮肤白又薄缘故,有点什容易上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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