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套两句,郁清棠直奔主题,问起肖情家具体情况,是不是经济很困难,需不需要帮助。
肖春金吁口长气,面容好像下添上更多沧桑。
肖情刚两岁时,肖情妈妈嫌家里穷,抛夫弃女,有天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。肖情妈妈离开后,肖春金没有再找人搭伙过日子,个人勤勤恳恳地把肖情拉扯大,父女俩相依为命。肖情从小读书就特别用功,从乡小学考进县中学,再考进市重点,离大学只剩步之遥。
肖春金只有这个女儿,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娶,什好都想给她。农忙时候在家种地收稻,农闲时候就去镇上打打零工,干点日结体力活,做补贴。
但种田这事全凭天意,老天不痛快叫你颗粒无收也是可能,收成好时候年也不过几千元钱,加上其余收入年万把块左右,小病小灾不敢去医院,全靠身体结实硬生生熬过去,然而这两年也明显大不如前,晚上背疼生生疼醒,睡不着觉。
来,院子前方开垦成菜地,分割成块块菜田,绿油油青菜,红彤彤辣椒,韭菜、莴苣和萝卜,半架子黄瓜,半架子番茄,琳琅满目,应有尽有。
郁清棠目光从菜地上收回来,走进平房。
正对大门墙壁上贴满泛黄奖状,从小学到初中,都是肖情名字。
见郁清棠站在墙前面认真地看那些奖状,肖春金端着暖水瓶倒水动作顿,不由地露出自豪笑容。
“两位老师请喝水。”
“困难是有点困难,但可以克服,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她上大学!”肖春金说这话时眼神坚定,眸心深处燃着两丛火。
肖春金带郁清棠去肖情房间,特意叮嘱她可以看,但不要乱碰,因为肖情不喜欢别人乱动她东西。
肖春金笑容里透着温柔:“别看这挺乱,肖情说她都知道哪样东西在哪儿,平时给她打扫都会放回原位,她走时候什样,回来还是什样。”
房间整洁,窗明几净,柜子和桌面尘不染,至少隔天会打扫次。
郁清棠没有碰里面东西,看过圈
肖春金得知郁清棠要来家访,特意去镇上买次性纸杯,干净。
郁清棠端起纸杯,浅浅地抿口,程湛兮没喝,把包放在旁边凳子上,她只手搁包上,坐在能眼望到门外很远位置,耳目保持警惕。
郁清棠放下水杯,说:“肖情同学这次期中考全班第。”
肖春金眉开眼笑:“老师教得好。”
郁清棠淡道:“也是她自己努力,和家长教导更分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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