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松开程湛兮
手，问道：“程老师什
时候醒？”
“比你早两分钟。”
“嗯。”郁清棠要坐起来，刚睡过
觉她身子酸软，使不上太多力，程湛兮搭
把手，将她半扶半抱着坐起来
郁清棠闭着眼，和方才睡姿模样。
做梦？梦到还是自己？
程湛兮无声地笑。
“程湛兮……”郁清棠又唤声，近乎呢喃。
她只手搭在薄毯外面，手背苍白如雪，指节紧紧，似乎想抓住什东西。
她打个哈欠，沉沉睡过去。
客厅自动窗帘关着，密不透光。沙发上女人躺在昏暗光线里，呼吸清浅，檀口微张。
提早醒程湛兮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，光脚走过来，蹲在沙发边缘，两只手捧着脸望她。
郁清棠无意识地呓语声，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，把脸朝向沙发外侧。
程湛兮重新探出头，借着朦胧微光，眼神描绘郁清棠精致秀美五官，目光渐渐温柔。
去看她手机，故作惊讶地说，“都快点，那是该睡。”
“嗯，你该回房。”
“你睡沙发会不会不舒服？”
“不会。”郁清棠将怀里黏皮糖扶着坐正，眼神温和些，说，“去睡吧。”
程湛兮想赖在她怀里不走，但这是不可能，沙发睡不下两个人，为不耽误下午工作，程湛兮没再多话，说声“午安”便把毯子掀开，起身回屋。
程湛兮在沙发边缘地上坐下，把手递过去，小心地让她握在手里。
桌上手机闹钟响。
程湛兮伸右手按掉，把郁清棠叫醒，顺手打开自动窗帘。
冬天阳光铺洒进来，客厅片明亮。
郁清棠眯眯眼，看到背光而坐程湛兮，而她手上正握着什，指腹抚过地方柔软凉滑。
郁清棠在睡梦里皱皱眉，很快又松开，气息又沉些，唇齿半开，隐约可窥见内里软红柔亮，湿而润。
程湛兮口干舌燥。
她猛地别开眼，平复加快心跳。
“程湛兮……”
身后忽然传来低柔轻唤，程湛兮以为她醒，自己被抓个现行，连忙调整好表情，想好要说台词，神情自然地含笑转过来。
郁清棠看着她背影，超短吊带裙下长腿又白又直，分外惹眼。
郁清棠合眼躺在沙发上，客厅开着暖气，薄毯盖到肩膀，仅仅因为和程湛兮睡在套房子里便心口温热。
她闭着眼睛，眉尖微蹙，又想：似乎有点不样。
郁清棠规矩搭在腰间双手，指节紧紧，好像在回味什。
程湛兮皮肤好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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