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前所未有
温柔：“
错
，不哭好不好？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程湛兮
边抽泣边控诉道，“你为什
要提这个。”
郁清棠梗住。
她嘴唇微张，却不知道要说什。难道说她只想逗逗她，没想到后果这严重。
郁清棠更加温柔地用耳朵蹭蹭她脸颊，说：“知道错，以后再也不会。”
程湛兮笑，尾音上扬道：“好啊。”
两人前后脚回到客厅，郁清棠打开电视机。
郁清棠拿着遥控器，没意识到自己跟在家没区别，神情自然地问道：“想看什？”
程湛兮坐在沙发里，客厅空调温度上来，她脱大衣，只在腿上搭条薄毯，说：“都行。”
郁清棠转过来看着她，平静道：“《午夜凶铃》？”
程湛兮后背长发，动作轻柔，这让她觉得很舒适。
不仅是相拥带来身体上舒适，还有心灵上安宁，以至于她忽略心里那丝贪婪不满足。
她希望这刻可以长久，永永远远。
有她，有程湛兮。
她就着这样姿势用凉滑下巴蹭蹭程湛兮耳颈，程湛兮没防备，笑着缩下，说：“痒……”声音细细柔柔，又软又甜，打翻蜜罐似路甜到人心里。
程湛兮：“不行！”
郁清棠：“？”
程湛兮哭成这样也不耽误她理智在线，抽抽噎噎地说：“喜欢
程湛兮和她足足对视三秒钟，迟钝地眨下睫毛，才反应过来她说什。
程湛兮张张嘴，几秒钟后，阵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来。
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茶几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，盖住自己眼睛，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。“呜呜呜……”
程湛兮哭，被吓哭。
郁清棠怔愣在原地，手足无措会儿，记起来自己是吓哭她罪魁祸首，既懊恼又自责，旋即涌上来心疼感觉盖过切，她忙上前坐到她身边，学着电视里男主安慰女主将她搂进怀里，轻轻地抚着她背。
郁清棠又蹭她下。
程湛兮没有那怕痒，但是在这样绒绒夜晚，她全副身心为怀里女人深深悸动，每个细胞都在为她而痒，于是她边笑边躲，配合着她触碰。
两人在厨房温情脉脉地玩闹，程湛兮忽然感觉柔软触感擦过自己耳廓，她微不可察地顿下，若无其事地继续。
过会儿，郁清棠大概是累，放开她。
程湛兮假装不经意地看她眼睛，郁清棠垂下眼帘，才神情自若地抬眸和她对视，浅声道：“去客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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