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抚着她
后背，说：“笑出声嘛，忍着干吗？”
郁清棠忍笑道：“不要。”
程湛兮灵机
动，手伸向她咯吱窝。
郁清棠小声惊呼，仰面躺倒在床上，程湛兮手追
过来。
小程湛兮这才把糖咬进嘴里。
小程湛兮那段时间冰激凌吃太多，吃得拉肚子。程夫人便断她冰激凌供应，谁知道她儿子瞒着大人悄悄给妹妹投喂，小程湛兮又开始拉肚子，伴随而来还有发烧，住进医院打点滴，把程爸爸和程夫人吓得够呛。还没等他们想到这层，程渊兮站在妹妹病床前哇声哭，说不该给妹妹吃冰激凌云云，哭得那叫个惨。
程湛兮说到这，对郁清棠道：“其实
都没什
印象，都是妈后来告诉。当然，哥打死都不承认他有过这段糗事。但是……”
郁清棠随着她讲述在脑海里想象那个调皮程湛兮，听到她停顿，偏头看向她。
程湛兮说：“爸用相机拍下来，穿着燕尾服小西装男生，张着嘴嚎啕大哭，满脸眼泪。啧。”
小学，比她高三个年级，程渊兮就是那种标准贵公子形象，穿小西装，打领结，有时候还穿燕尾服，待人接物彬彬有礼，从小时候就是，跟皮猴子妹妹完全相反。程家爸妈没空时候，小学高年级程渊兮就去老师办公室领妹妹，本正经地和老师道歉，表示定会好好教育妹妹，小程湛兮低着头，副错诚恳模样。
其实两人从程渊兮进门开始，便偷偷地默契交换眼神。
——看哥哥，保证没问题。
——哥哥，想吃冰激凌。
老师看着这对漂亮兄妹，再大气也消，只摆手说下次注意，便放人。
郁清棠笑起来：“你哥也是心疼你，你还笑话他。”
程湛兮道：“咦？你不也在笑吗？”
郁清棠摸摸自己唇角上翘弧度，说：“好吧。”她眸子也弯起来，说，“确实挺好笑。”
程湛兮：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郁清棠唇角越翘越高，把脸埋进女人肩窝，紧接着胸腔里传来沉闷震动声。
出办公室，程渊兮就把小西装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糖果拿出来，剥开糖衣，体贴地送至她嘴边。
小程湛兮看着糖果摇头，说：“想吃冰激凌。”
程渊兮说：“先垫垫，待会给你买。”
小程湛兮眨巴眨巴眼睛，说：“可是妈妈不让吃。”
程渊兮神色闪过犹豫，看见妹妹可怜眼神，拍拍胸脯，稚嫩嗓音道：“哥哥让吃，哥哥给买。”他把糖果往前递递，说，“兮兮乖，先吃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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