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姣听见上边
脚步声，朝楼梯方向瞧
眼，却不见有人下来。
程湛兮仔仔细细地刷牙洗脸，穿上来时衣物，卡其色大衣，白色铅笔裤，从楼梯下来，和客厅二老打招呼：“外公外婆中午好。”
二老都笑笑。
程湛兮问：“郁清棠呢？”
方文姣道：“默默在外面。”
郁清棠回：“热着，待会
再给她炒个小菜。”
方文姣应声：“那就好。”
郁清棠给二老打开电视机，搬把椅子到院子里，边看书边晒太阳。
她仰头看看二楼房间，窗帘紧闭，扬唇笑笑。
程湛兮闭着眼，手在身边摸摸，只摸到陌生冰凉，嘴角笑意淡些，但她依旧在笑，睁开眼睛。
程湛兮卷起睡衣衣摆拉下来，同时偏头看向熟睡程湛兮。
昨晚她睡前是枕在程湛兮臂弯，程湛兮平躺。现在却变成她手放在程湛兮上，而程湛兮侧对着她，
只手搭在她腰间。
郁清棠想不通她们俩是怎
变成这样，索性不想。
她起床洗漱，心情格外地美好。
她昨晚应该是做个美梦，虽然她不记得具体梦见什，但第二天睁眼上扬心情让她确定这件事。
程湛兮神情闪过丝不自然，很快恢复如常，说：“去找她。”
如果程湛兮在喜欢上郁清棠之前就知道她是默默，说不定她们俩真变姐妹花。既然她已经喜欢上她，管她是默默还是沉沉，都无法动摇她决心。至于心里别扭，别扭过这阵就好。
何况她们俩昨晚……
程湛兮不自在清清嗓子，抻抻大衣衣摆，朝门外走去。
她掀起门帘，郁清
先看时间，上午十点半。
这晚，郁清棠应该先起。
程湛兮起床下地，先拉开窗帘，灿烂阳光路漫伸出光点，照亮整个房间。程湛兮站定在原地，指尖点上自己唇瓣，回味着什似，眼角眉梢涌上几分藏不住欢喜，捎带两分羞怯。
程湛兮疾走几步到门边，把拉开房门，走出去。
行至下楼楼梯口，她忽然低头，看见自己身上睡衣，又摸摸尚未梳洗脸，懊恼地咬唇回房。
程湛兮这觉睡得格外沉。
郁清棠下楼吃早餐又上来，她还没醒，而书桌和床前大部分地面都亮起来，郁清棠拉上窗帘，带上房门，屋子里重新归于昏暗——适合睡觉环境。
方文姣带外公散步回来，看见在客厅看书郁清棠，左右看两圈，问道：“小程走？”
郁清棠说：“她还在睡。”
方文姣道：“粥还热着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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