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
，请原谅说
这些事。可是也就是这
次，才谈到这些事，以后永远也不再说。对此整整沉默十年，不久就要默不作声直到地老天荒：总得有这
次，让嚷嚷，让说出来，付出多大
代价，才得到这个孩子，这个孩子是全部幸福，如今他躺在那里，已经停止呼吸。看见孩子微笑，听见他声音，在幸福陶醉之中早已把那些苦难时刻忘得干二净；可是现在，孩子死，这些痛苦又历历如在眼前，这次、就是这次，不得不从心眼里把它们叫喊出来。可是并不抱怨你，只怨天主，是天主使这痛苦变得如此无谓。不怪你，向你发誓，从来也没有对你生过气、发过火。即使在身体因为阵痛扭作团时刻，即使在痛苦把灵魂撕裂瞬间，也没有在天主面前控告过你；从来没有后悔过那几夜，从来没有谴责过对你爱情。始终爱你，直赞美着你相遇那个时刻。要是还得再去次这样地狱，并且事先知道，将受到什样折磨，也不惜再受次，亲爱，再受次，再受千百次！
孩子昨天死——你从来没有见过他。你从来也没有在旁边走过时扫过眼这个俊美小人儿、你孩子，你连和他出于偶然匆匆相遇机会也没有。生这个孩子之后，就隐居起来，很长时间不和你见面；对你相思不象原来那样痛苦，觉得，对你爱也不象原来那样热狂，自从上天把他赐给以后，为爱情受苦至少不象原来那样厉害。不愿把自己分为二，半给你，半给他，所以就全力照看孩子，不再管你这个幸运儿，你没有也活得很自在，可是孩子需要，得抚养他，可以吻他，可以把他搂在怀里。似乎已经摆脱对你朝思暮想焦躁心情，摆脱厄运，似乎由于你另个你，实际上是另个你而得救——只是难得、非常难得情况下，心里才会产生低三下四地到你房前去念头。只干件事：每逢你生日，总要给你送去束白玫瑰，和你在们恩爱第夜之后送给那些花模样。在这十年、在这十年之间你有没有问过次，是谁送来花？也许你曾经回忆起你从前赠过这种玫瑰花那个女人？不知道、也不会知道你回答。只是从暗地里把花递给你，年次，唤醒你对那刻回忆——这样对来说，于愿已足。
你从来没有见过他，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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