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6 / 6）

这同个声音抖颤、可是自然而然地表示赞同"好吧"回答你。"们什时候可以见面呢？"你问道。"您什时候想见都行，"回答道——在你面前是没有羞耻感。你稍微有些惊讶地凝视着，惊讶之中含有怀疑、好奇成分，就和从前你见很快接受你请求时表示惊讶不止样。"现在行吗？"你问道，口气有些迟疑。"行，"说，"咱们走吧。"想到衣帽间去取大衣。

突然想起，衣帽票在男朋友手里，们大衣是起存放。回去向他要票，势必要唠唠叨叨解释番，另方面，和你呆在起时候，是多年来梦寐以求，要放弃，也不愿意。所以秒钟也不迟疑：只取块围巾披在晚礼服上，就走到夜雾弥漫、潮湿阴冷黑夜中去，撇开大衣不顾，撇开那个温柔多情好心人不顾，这些年来就是他养活，而却当着他朋友面，丢他脸，使他变成个可笑傻瓜：供养几年情妇遇到个陌生男子招手就会跟着跑掉。啊，内心深处非常清楚地意识到，对个诚实朋友干多卑鄙恶劣、多忘恩负义、多下作无耻事情，感觉到，行为是可笑，由于疯狂，使个善良人永远蒙受致命创伤，感觉到，已把生活彻底毁掉——可是急不可耐地想在次亲吻下你嘴唇，想再次听你温柔地对说话，与之相比，友谊对又算得什，存在又算得什？就是这样爱你，如今切都已消逝，切都已过去，可把这话告诉你。相信只要你叫，就是已经躺在尸床上，也会突然涌来股力量，使站起身来，跟着你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