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这老狐狸有什大招,白瞎她双反派吊梢眼。
陆孟平平缓缓接话道:“陈姨娘啊,你这话说得多吓人,母亲死那多年,你老是提她,这都快到上坟时节,你不怕她回魂把你带走啊。”
陈氏面色顿时变,干亏心事儿有几个不怕神神鬼鬼。
陆孟又说:“再说,人死如灯灭,母亲死得那早,没教养也怨不得她啊,都知道在姨娘膝下长大。”
陆孟看着陈氏,真诚道:“姨娘把教养连回门礼都拿不回来,还被人如此羞辱,你这个做姨娘,是不是应该给讨回公道啊?”
着说:“建安王看不上这也没办法,现在换你嫁过去也来不及啦,但是你这话也不对啊豆豆,不是你说建安王羞辱,就是羞辱侍郎府,你又说无能,这不是才让你找父亲说,毕竟能者多劳啊。”
“你!”长孙灵灵简直要气疯,“叫灵灵!你这才出嫁三天,竟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吗!”
陆孟淡淡靠回去,又用手指在茶杯上转,看也不看她说:“对不住,这些年都以为你叫豆豆呢。”
“母亲!”长孙灵灵气出哭腔,跺脚说:“你看她!”
陈氏眉头皱得死紧,她平时有堆话冷嘲热讽,但是今天她听方才这她从前随便磋磨丫头话,竟时间不知道怎说。
“而且这反正是嫁,大不辈子被关在后宅无人问,凄凄惨惨又可怜,可豆豆还没嫁人啊,”
陆孟说:“这边要是闹出点什不好听,这豆豆以后婆家可就难找喽……”
陆梦说着见母女俩面色跟川剧变脸似,没忍住乐,向后靠,双手在身前拢,就跟那冬天公园椅子上晒太阳大爷似。
摆烂。
来嘛,大家起烂。
果然嫁王府就是不样,竟然不把她们放在眼中。
最后灵光闪,陈氏面上露出点笑意,她最是知道怎戳这个丫头命门。
淡淡开口道:“既然嫁,便是要为母家争光才是,你这样灰溜溜地被打发叫花子样打发回门……若是让人知道,这做姨娘倒是没人说什,但是你死去娘亲怕是要让人戳脊梁骨,说她教女无方呢。”
陆孟手指又顿,心说就这?
就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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