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乌麟轩正要坐下处理公务,好心情都被“梦夫人求见”搅合没。
结果听陈远说,她竟绑月回?
“她真是好大胆子,本王人也敢动?”乌麟轩把推开侧面窗户,怒而看向院外乌泱泱大群人。
排场还不小,自己府里走动,带这多人?
“呵,带这多人来,她是要行刺还是‘逼宫’?”
乌麟轩脸也扭曲。
他侧头瞪着陈远问:“谁?”
“梦夫人求见。”陈远也看到晕开墨迹,眨眨眼,眉梢轻轻跳。
陈远直在猜,这些天让王爷时长出神苦恼,到底是谁。
不可能是没钱没势六皇子,更不会是四皇子那个蠢货。可现如今皇城形势,谁还能是王爷拦路虎,让他如此心浮气躁?
手绢笑眯眯地,时不时地擦擦额头渗出汗水。
通传婢女只从院子到屋子门口,连屋子都没能进去,里面开门个小厮听婢女话,看眼门口站着陆孟,这才关门进屋。
屋子里乌麟轩难得清闲,老六在江州那边差事已经被他捅出篓子,等到督建行宫差事上再做点手脚,皇帝必然震怒,斥他不堪大用。
到时候这差事转圈,还是会回到他手中。
乌麟轩想起这个,心情就十分愉悦,他难得没有埋在成山公务里面,而是在书房之中提笔作画。
乌麟轩在自己府中,尤其是陈远面前,说话不需要遮拦。他自己府内固若金汤,陈远更是他自小心腹,知
原来是梦夫人啊。
“她来做什?”
乌麟轩扔下笔,把毁掉画作胡乱揉作团,扔在地上,虽然收敛脸上短暂失态,语气却控制不住冷硬。
“不见!”乌麟轩说。
陈远犹豫下,说:“可是梦夫人绑月回。”
乌麟轩自小在皇子们中间君子六艺俱是拔尖,作画同他笔锋般,笔走游龙苍劲凌厉,他手下山水图,静谧之中透着股子暗藏肃杀。
透过画纸甚至能够感觉到,那乘船戴着斗笠老翁,也能随时持剑,bao起,水上翩飞。
幅画气呵成,眼见着最后描下人物神色,便能如画龙点睛,完成画作。
然后这个时候,他身边伺候贴身侍卫兼书童陈远,突然开口道:“秉王爷,梦夫人求见,就在院外。”
乌麟轩原本满心疏狂,江山蓝图皆在胸中笔下,听到“梦夫人求见”这五个字,心中颤,手腕抖,然后笔尖上墨便直接抖落,掉在话中撑船老翁脸上,晕开团乌黑,搞得老头整张脸都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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