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这身小疙瘩练没,他整个人都别扭要死。
独龙之前对着陆孟时候自己没察觉,眼神其实是有些变化。
无论是什样人,你整天跟个人关在院子里。整天看着她,她又生得美,待你好,谁不会被迷眼?
但现在独龙无比清醒,他到底出身世家,就算是现在家族败落,骨子里些固守东西也无法消磨干净。
他保留着世家公子骄矜,他辈子也干不出来这种事,建安王……不愧是建安王。
以至于时隔这久,陆孟现在回想起来……觉得自己更热。
烈酒上头,甜酒也很上头啊。
“二小姐?”独龙清清嗓子,在外面又喊声陆。
这到底是让进来还是不让进呢?倒是给个准话呀。
陆孟撑着手臂在桌边,手指在桌上酒坛子边上转转,而后收回思绪。
饶是陆孟这种老油条,听独龙说完之后,也愣。
什玩意啊?
盛夏时节文华楼琴师……陆孟很快笑起来。
那时候她和长孙纤云上花船,结果乌大狗顶替琴师,还给长孙纤云舞匕首伴奏。
那天晚上他们第次睡,陆孟确实是跟他玩把角色扮演。
他现在只想离这对“狗男女”远点。
陆孟穿戴好之后,伸手拍拍自己透红脸蛋。
大坛子梨花白,她自己喝掉小半坛,现在脚踩在地上都有点晃。
秀云和秀丽左右扶着陆孟。陆孟推开门,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时候又下起雪。
瑞雪兆丰年,看样子明年雨水应
叫秀云和秀丽说:“给拿件大氅,帮把鞋穿上,小姐……”
陆孟轻笑声说:“要出去会会琴师。”
秀云和秀丽对视眼,都在彼此眼中看到然。
果然王爷和王妃是打折骨头连着筋,分不开。
独龙在窗外听到陆孟这说,又伸手挠挠自己裸露皮肤。然后飞身直接上房顶之上,他打算去练剑。
那天她是去楼里喝花酒小姐,乌大狗扮演个卖艺也卖身琴师。
陆孟把手肘撑在小桌子上,托着自己下巴回想。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想过以前那些事儿,主要是最近糟心事情太多。
可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切历历在目。那是陆孟体会比较好次。毕竟陆孟从前交往都是些正常人,不是纸片人,没有谁能给她那种绝顶体验。
又青涩又听话,又激进又温柔。那天晚上乌大狗,让陆孟觉得她在拆个包裹。
包裹拆开之后里面是枚汁水淋漓果子,香甜可口,回味悠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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