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陆孟就只是在听时候微微皱皱眉,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也没有要求乌麟轩放过那些,将要满门抄斩之中无辜稚子。
陆孟始终都知道,她三观并不能衡量这个世界。
她存在在这个世界当中,是偶然。她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同化,但也无意与这个世界为敌。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无可更改残,bao和腐朽而自伤自苦。
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明哲保身。在此之外,如果她有分能力,在不造成更恶劣影响情况下,就用上分。
比如她会劝说乌麟轩不要妄造太多杀孽。却不会束缚住他手脚,去教他做事。
他们脸对着脸说话,大部分都是乌麟轩说,陆孟听着。
乌麟轩说都是朝中些形势,谁谁谁什时候倒台。会拔出萝卜带出泥,把哪个氏族直接连根拔起。
陆孟听得很认真,不像之前样左耳听右耳冒。
不过有些地方陆孟听着过于残忍,她就会微微蹙起眉。
“连小孩子也要杀掉吗?不是说稚子无辜……”
恨不恨?
爱不爱?
可是乌麟轩最后还是没有问。他不会把自己陷入卑微境地,他点也不急。
乌麟轩从小到大,想要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。他有足够耐心,足够手段。
他觉得他王妃总有天会喜欢他,像他喜欢她那样。
陆孟头发干差不多,乌麟轩直在慢慢用五指给她理顺。陆孟就把头靠近他怀中,闻着他身上好闻檀香味道。
乌麟轩感觉到陆孟没有再说话意思,又低头亲亲她。
“最喜欢你这样。”有
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”乌麟轩说:“也曾经是个稚子。但你知道长到如今年岁,有多少次险些死掉吗?”
“你知道这些年幼孩子,如果被人精心教养长大,会惹出多大祸患吗?他们会变成仇恨容器。”
陆孟摇摇头,乌麟轩伸手摸她头发,没有再说下去。
陆孟不懂权谋之术,不懂皇位倾覆更迭从来都是以白骨堆积而成。
乌麟轩以为陆孟还会劝下去,毕竟大多数女子都是很心软。而且她还经常说,不想让他造太多杀孽。
两个人把水泡凉,这才冲冲出来。
相互之间擦着头发,然后又起钻进被窝里头。
时间已经不早,这个时间看话本子都有点晚。实在是洗澡洗太久。
尤其是知道乌麟轩是个近视眼之后,陆孟对于熬夜看书这件事,也觉得不行。
两个人躺在被窝里,头发还没干呢,每个人头顶上都垫着块干布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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