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麟轩也开始培植自己绝对势力,开始把些地方奏折放给放心属下过上遍。
只有特别重要,才会送到他桌案上,或者他隔三岔五,就会在那些奏折里面抽取些,自己批阅。
总之他压力没有那大。
陆孟看在眼里,欣慰不少,否则她
陆孟也起身,伸手捏捏乌麟轩脸蛋说:“陛下。”
乌麟轩眯着眼睛笑,亲吻下陆孟额角,被凤冠给弄红地方。
还拧个帕子,给她擦脸,让她再睡会儿,这才去议政殿。
乌麟轩登基年,和大臣们之间磨合得差不多,主要是乌麟轩磨大臣们,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,新帝到底是个什东西。
再也没有人轻易对他决断事情质疑,再也没有人提起广纳宫妃。
封后大典是在延安帝丧期满年后举行。
陆孟先是在朝会大殿聆听圣旨,而后全程被乌麟轩牵着,祭祖,告祭天地,从铺满红绸大殿外拾级而上,最后叩拜乌麟轩,而后受百官朝拜。
陆孟折腾小半天,出脑门子汗,皇后凤冠戴得她头疼欲裂,最后朝拜结束,乌麟轩连朝都没有上,直接和陆孟回到龙临殿,亲手给她摘下来算完。
陆孟折腾得出气儿多进气少,瘫在龙床上面捯气儿,乌麟轩给她梳顺长发,笑着问她:“有什感想?”
陆孟摇头,“以后不用戴那个凤冠吧?”
每天议政殿之内照样会吵架,老臣们政见不合,吵起来和市井泼妇没有什区别。
乌麟轩每次听着都觉得头疼,后来陆孟给他支招,告诉他,“让他们打,让他们打起来,挠起来,你最后反正都是按照你自己心意办事儿,你就当看大马猴唱戏呗。”
乌麟轩自那之后,还真当成戏看,偶尔哪方吵赢,正合他心意,他也会假装听从胜方意见。
于是大臣们养成个非常良好习惯,那就是每次政见不合,都要呕心沥血去收集信息,以免吵不过对方。
这样来,做事情效率竟然奇高。
“除要跟起举行春祭,或者是去太庙参拜,你都想穿什穿什。”
陆孟听,这才狠狠松口气。
嘟囔道:“不知道你整天戴冕旒,是怎撑住……”
“们那儿有句话,叫做欲带皇冠必成其重,”陆孟说:“这句话啊,放你身上正合适,可不就是重吗哈哈哈,像是每天早上在脑袋上顶只咱们后院那种体型天鹅样!”
乌麟轩听她把帝王冕旒比喻成天鹅,倒也不觉得哪里不对,笑笑,捏着陆孟脸蛋说:“朕皇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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