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工作阵子都没出声。忽然,法兰克停下来,用手指抵抵白帽边缘说:“嗨!金比,可以让查理学做餐包吗?”
金比手肘抵着工作台说:“们不要再找他麻烦,好不好?”
“这次是说真,金比。餐包不难,打赌他学得来。”
这个主意好像很吸引金比,他转头盯着查理看,说道:“也许你说得没错。嗨!查理,过来下。”
查理向顺从别人话。他头低低,盯着自己鞋带看。他知道怎样系鞋带打结,应该也会做餐包,学得来擀面粉、揉面团、在甜甜圈中间捏个小圆洞。
进展报告10「四月二十日」想出种安装面粉搅拌机新方法,可以。多纳先生说他可以因此省下劳工成本、增加利润,所以给五十块红利,还将周薪加高十块钱。
想请乔?卡普和法兰克?来里出去吃午餐庆祝下。乔推说他要去替他老婆买些东西没空,法兰克也说他已跟表兄约好吃午饭。想他们还不习惯改变,这可能需要很久时间。
现在好像每个人看到都会怕。跑去找金比问他些事,拍他肩膀时,他吓跳,把咖啡倒得满身都是。有时候他以为没在看,直盯着瞧,面包店里没人愿意再跟讲话,以前常围在身边玩小孩也不过来。现在工作都有点孤单。
想到这些让想起来,以前站着打瞌睡,法兰克从下面踢脚事,还有温暖甜香味、白色墙壁和法兰克打开炉门换面包时弄出嘎嘎声响。
突然好像有东西倒下来,掉得满地都是,不断把头撞到墙壁上。
后来,法兰克反而好像有点迟疑,看着他说:“也许说错,们不应该尝试。如果白痴什都学不会
那是,却好像是另个查理躺在那儿。他满脸疑惑……不断搓头……盯着高高瘦瘦法兰克看,然后又转而盯着站在旁、身材魁梧、头发蓬松、有张苍白脸金比看。金比眼睫毛像树丛,都快遮住双蓝眼珠。
“不要找那个孩子麻烦。”金比说:“老天啊!你怎老是想逗他呢?法兰克。”
“这也没什大不。”法兰克直笑,“不会伤害他,何况他也不懂,是不是,查理?”
查理显得有点抖缩,摸摸自己头。他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,怎老是被罚。
“但是你懂,”金比边说边拖着都已变形笨重靴子走到桌子那边去,“你怎老是要找他麻烦?”瘦高法兰克和身材魁梧金比起坐在桌旁搓面团,那是预定今晚出炉面包要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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