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为什?”
“查理,不要咄咄逼人。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明。你现在已经超过智力能够理解范围。或许几个星期或几个月后,你会变得跟现在完全不同,心智成长到们完全无法沟通程度,感情方面也会成长到不想要。查理,也必须为自己想
“上次在这里,说喜欢你,应该信任自己感觉,是爱你才对。”说。
“不行,查理,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还不是时候?”叫出来,“你上次也这样说,为什?”
“嘘,小声点,查理。等研究做完,看你进展到什程度再说。你改变得太快。”
“对你感觉不会因为进展太快而改变。智慧增加,只会更加爱你。”
五十向她解释如何发现有人背着多纳先生污钱,还有对这件事反应,以及在实验室里听到两种不同意见。听完之后,她靠在椅背上,然后甩甩头说:
“查理,你让人很惊讶。就某方面而言,你进步得很快,但是在决定事情方面,你还像个小孩。不能替你决定,查理。这种问题答案无法在书本里找到,也无法由别人来替你解决。除非你想辈子停留在小孩阶段,否则就要往自己内在深处去寻找答案。查理,你如果觉得对,就放手去做,你要学习信任自己。”
听到这番彷如说教言语,刚开始有点生气,但后来突然觉得其实很有道理。“你是说必须有所抉择?”
她点头应是。
“在思考这件事时候,实际上就已经有所决定。想,史特劳斯博士和尼玛教授都错!”
“但是,你情感层面也会跟着改变。就某方面来说,是你唯真正感受到女性。到目前为止,直都是你老师,你求助对象,难免会误以为爱上。查理,再多接触其他女人,慢慢来。”
“你是说年轻男孩难免会暗恋老师,而在情感上还只是个年轻男孩而已?”
“你曲解意思,查理。没说你只是个男孩。”
“那,是感情方面智障啰?”
“不是。”
她仔细打量,兴奋地说:“查理,你真改变。如果你能看到自己脸,就会明白话。”
“千真万确,真改变。好像过去眼前飘浮朵疑云,现在只轻吹口气,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就是这简单,‘信任自己’,以前都没信任过自己。”
“查理,你真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握住她手说:“都是你,你让打开眼睛明白这切。”
她整张脸胀红起来,抽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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