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说没关系。”
“你见过尼玛
妻子吗？”
“没见过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尼玛为什
老是好像承受很大压力，即使实验室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也
样，那你就该见见他妻子芭莎？尼玛。你知道他学术地位是怎得来吗？是她妻子运用娘家影响力让他在温伯格基金会取得席之地。今天这个实验之所以会在不太成熟时就
轻松点，查理。你是知道，那老头最近被这个会议搞得神经兮兮，因为这对他而言很重要，他等于是拿自己名声做赌注。”
“你什时候跟他走这近？
怎都不知道。”语带讽刺地回答他。记得他以前老是抱怨尼玛狭识和性急。
“没跟他走得很近。”他立即反驳，为自己辩护。“不过，他确实把终生心力都投入在这里，他既不是佛洛伊德、容格、巴甫洛夫，也不是华生化身，只是从事这些重要工作凡人而已。还是很敬佩他奉献精神，说不定还不仅如此，因为他是以凡人之身从事伟人之事，而很多所谓伟人，实际上都在忙于制造炸弹。”
“希望你敢当面说他是个凡人。”
“他自认为是怎样个人并不重要呀！他是有点自中心，那又怎样？有时候，自中心反而会促使个人达成像这样成就。看过许多像他如此自负又过份自肯定人，其实是因为内心恐惧和不安，才以这种态度做伪装。”
“这种人肤浅无知，是不折不扣冒牌货！”说：“现在，已看清他们真面目，都是群冒牌货。真怀疑尼玛为人。他内心好像永远永远都藏有股恐惧感，而史特劳斯这个人也让很惊讶。”
伯特暂时停顿下来，未反驳，叹
口长气。们转过另个街口，看见家可以坐下来喝咖啡餐厅，直到这时，都还没转头去看他脸，但从他答话声音中，可以听出来他已经相当恼怒。
“你认为错？”问他。
“你发展得太快。”他回答：“你心智现在已发展得非常卓越，别人根本无法估出你智慧，你吸收知识容量，别人阅读辈子都还无法跟上。但由于你发展得太快，得偏食症，接触到知识就吸收，却不解其中道理——请恕使用‘宽恕’这个字眼——你不懂得什是宽恕。你说他们是冒牌货，但他们何时又说过自己是完美无缺，是超人呢？他们只是凡夫俗子，你才是天才。”
伯特口气说到这里，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在说教样，于是赶紧住口停住，气氛因此显得有点儿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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