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之前,她在舞厅里碰到个女孩,那女孩说她在城里举目无亲、身无分文、无处可去,连个睡觉地方都没有,于是菲邀她回来住。但没想到两天之后,那女孩就将她放在化妆桌抽屉里两百三十二块钱偷走,然后人连同钞票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如同所料,菲没报警,甚至不知道那女孩姓什。
“报警有什用?”她问:“意思是说,那个穷婊子定是穷得发慌,才会想偷钱。不想为区区几百块钱毁她生。虽然不是什有钱人,但也不想剥她皮,你该懂意思吧?”
解她意思。从来没碰过像菲如此坦诚可以信任人。现在最需要就是这种人,因为实在很渴望单纯人际关系。
「七月八日」最近常和菲到俱乐部去消磨时间,然后逛到凌晨才回来,因此没有多少时间可工作。若不是菲给服用阿斯匹灵和她亲手调制些药,恐怕就无法完成有关乌尔都语(译注:Urdu为印度回教徒所通用种语言)动词型态分析,然后如期送到国际语言学会讯发表。届时,该会讯定会将那些语言学家连同他们录音带送回印度,因为报告指出他们方法论中决定性上层结构方面重大缺失。
实在很佩服这些结构语言学家,居然能够根据已经颓坏遗稿,整理出许多语言规则来。这又是另种人类投入诸多心力在研究愈见稀少事物上,则让图书馆充满微妙分析哼哼哈哈语言书籍例子。这种研究方式实在无可厚非,但不该被拿来当做破坏语言稳定性借口。
爱丽丝今天打电话问什时候回实验室工作,告诉她等手中已展开方案完成,并且得到温伯格基金会答应赞助特殊研究之后,才会回去。她说在这方面必须考虑到时间问题。想,她话也不无道理。
菲仍然再要求跟她出去跳舞。昨晚,们先到‘白马俱乐部’跳舞饮酒,然后再转往‘班尼天地’,后来又到‘粉红拖鞋’,以及其他些都已忘名字地方继续跳舞饮酒,直到快醉倒才回家。想,酒量最近应该增进不少,因为喝很多之后,查理才现身出来。现只记得昨晚在‘阿拉卡桑俱乐部’舞台上跳段博得众人喝采踢踏舞,然后被俱乐部经理轰出来。事后,菲告诉,在场人都以为是个优秀喜剧演员,他们都很喜欢像白痴般举止和动作。
后来又发生些什事,已经不太记得。只知道今天腰酸背痛,以为是跳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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