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什要如此排拒?她是何方神圣?有此权利这样弃而去?
“让进去!要和你说话!让进去!”用力捶打门板,希望她开门让进去,没想到敲打力量过大,震坏门上玻璃,划破手。想,当时她定以为疯,想伤害她。最后,她还是开门,却迅速往里冲到屋内通道上。
推门进入,身子突然失去平衡,个踉跄差点儿跌进玄关。此时,被割伤手已渗出血来,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于是藏在口袋里止血,以免让罗丝看到,这只会让她更加害怕而已。
进去之后,首先经过是道经常出现在恶梦中楼梯。曾经有好几次,都梦到自己在这道又长又窄楼梯间被恶魔抓住双脚拖往地窖。想尖叫求助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
看出来她眼神已露出丝认得神采,然而,就站在那儿像个哑巴似地无法言语。这绝不是路大老远赶来希望看到结果,不愿她看见痴呆、不懂得如何表达傻样子。但是,打结舌头就是无法如愿解开,双唇干涩异常。
经过阵努力之后,终于吐出几个字,但不是预期那些(原希望藉由感性动人开场白来掌控局面,扫过去痛苦和阴霾),只觉喉间并非很顺畅地发出“妈……”声音。
尽管过去几个月来已学会许多事物,熟悉驾御数种语言,但现在面对站在门前盯着看她,竟然只能发出这简单声“妈……”,宛如饥渴羔羊期待母乳时发出咩咩声样。
她用手背揩揩额前汗水,然后皱下眉头,似乎无法看清模样。往前站几步,穿过大门走向通道,步步挨向阶梯。她抽身往后退几步。
这个动作让怀疑她是不是真认出来。但是,她随之接着喊出:“查理……”既未尖叫,也非微弱声音,而是像梦境中吐出呓语般。
“妈……”又向前登上级,“是啊!”
举动大概吓着她。她立刻往后退,踢翻清洁桶子,里面脏污肥皂水顺着阶梯流下来。“你来这里做什?”
“只是想看看你,跟你说说话……”
此刻,舌头依旧不听使唤,喉间发出声音无法连续致,似乎刚才说话还在空中回荡。“别跑开,”央求她,“不要弃而去!”
但是,她仍然躲进玄关,将门反锁。不久,看见她隔着门上玻璃窗后方白布帘偷瞄,眼神怀有相当疑惧。她隔着玻璃窗轻启双唇,无声地说出:“走开!不要来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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