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你究竟在什
地方，正在做些什事。尼玛教授来找
……这是多久前
事
？三月？那就是七个月前，以为你早已不在人间呢！妈告诉说你在华伦寄养之家死，这些年来
直都很相信，所以当他们跟说你还活着需要你做实验时，时拿不定主意。那个教授……是叫尼玛？他不愿意在手术前见你。他说这样可能会影响你心情。从报上得知你手术之后变成天才时，都高兴得无法形容呢！”
“把这个消息告诉办公室里所有人，也向桥牌社里女孩说。还把你登在报上照片拿给他们看，告诉他们说，总有天你会回来。果然没错！你回来。你没忘记们！”
她再度拥抱。“哦！查理，查理……你无法解突然发现自己有哥哥感觉。坐下，弄些东西给你吃。你定得把整件事来龙去脉说清楚，还有你未来计划……都不知该从何问起。你看，定是语无伦次，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有个英雄或明星哥哥样。”
很困惑，没想到诺玛会如此热烈欢迎。压根儿都没想到她和母亲独处这多年，会有如此大改变。然而，这是不可避免。她已经长大，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乳臭未干小女孩。她已长成亲切、令人想接近、感情丰沛女人。
们坐下来聊天。感觉很讽刺，谈到母亲时彷佛母亲不在现场。每当诺玛谈到她们生活状况，都会回头看看母亲是否在听。然而，她好像完全沉醉在自己世界里，听不懂们之间语言，这些对她而言似乎不具任何意义。她像鬼魂样在厨房里游走，东收拾西收拾，来去自如不受任何阻碍，让人看都感到有点儿害怕。
边看诺玛喂狗边问她：“你还是如愿养到狗，是不是？纳比，拿破仑小名。”
她站起身，不解地问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告诉她，前阵子想起来，她拿历史考卷回来想养只狗但被马特阻止事。她听之后，眉间皱纹更深。
“这些事都忘。查理，对你有这重要吗？”
“有段记忆很好奇，到底是不是真，或者只是梦境片段，甚至完全是自己想像。那是段关于们最后次在地下室像朋友般游玩记忆。那次，们把灯罩套在头上戴，假装是中国苦力，在旧垫子上跳来跳去。想，那时你大概七岁或八岁吧！十三岁。记得你跳开垫子撞到墙壁，虽然不很痛，却大声叫说想害死你。爸妈听到，都赶紧下楼查看发生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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