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会决定:这里,米兰或者那不勒斯。”
他听到那不勒斯这个词就跳起来,眼睛瞪得很大,张着嘴巴,好像要咬。他抬起拳头,脸上露出个非常可怕表情,让很惊
产生很不好想法,可能黛黛或艾尔莎病,或者她们俩都受伤,彼得罗和他母亲把她们带到医院去。或者说是丈夫进医院,他可能做什疯狂事儿,阿黛尔带着两个孩子在医院陪他。
在家里转来转去,简直担心死,不知道自己该怎办。忽然间,想,无论发生什事情,婆婆定会通知马丽娅罗莎。尽管那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,决定打电话给她。很艰难把她从睡梦中叫醒,过好会儿,大姑子才接电话。从她那里得知,阿黛尔决定把两个孩子带到热内亚,她们是两天前出发,这样和彼得罗就能从容解决们问题,同时黛黛和艾尔莎也能无忧无虑地过个愉快圣诞节。
这个消息方面让平静下来,另方面让很愤怒。彼得罗对撒谎:给他打电话时,他已经知道没有圣诞节大餐,两个孩子都不会等,她们已经和奶奶离开。阿黛尔呢?她怎能带走女儿?在电话里发泄通,马丽娅罗莎静静地听说。问:“做错吗?现在这个处境,都是活该吗?”她用种庄重得体但同时让人振奋语气说,有权过自己生活,有必要继续研究和写作。然后她说,任何时候有困难,都可以带着孩子去她那儿住,她大门永远向敞开着。
她话让平静下来,但还是无法入睡。心里各种滋味都有:不安和愤怒,对尼诺渴望,还有对他和家人、阿尔伯特起过节不满。成个孤单女人,没有温情,待在个空荡荡家里。早上九点,听见家门打开声音,是彼得罗回来。马上就开始对他大喊大叫:“你为什不经允许,就把两个孩子交给你母亲?”他看起来很凌乱,胡子很长,身酒气,但好像并没喝醉。他任凭叫嚷,没有任何反应,他只是用非常沮丧语气重复好几次:“要工作,没法照顾她们,你有你情人,也没时间照顾她们。”在厨房里,尽量试着平静下来,让他坐下来。说:
“们必须找到个解决方案。”
“你说吧,们应该怎办。”
“两个孩子要和起生活,你周末可以和她们见面。”
“周末在哪里见面。”
“在家里。”
“你家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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