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纸条上写着:“埃莱娜,不要让两个孩子进来。”想,可能是那几天黛黛和艾尔莎搅扰到他,或者说前天晚上,她们惹他生气。打算吃早饭时批评她们。但又想,弗朗科和两个孩子关系很好,排除他生她们气可能。早上八点,小心翼翼地去敲他门,没人回答。又使劲儿敲下,最后轻轻打开门。房间很黑,叫声,没人回答。打开灯,看到枕头和床单上全是血,黑红色血迹直流到他脚下,死亡是这让人作呕。在这里,只能说,当看到那具很熟悉身体——之前那具幸福、活跃身体,读很多书,经历很多事儿,感到同情,同时也感到恶心。弗朗科是沉浸于当时政治文化个典型人物,他具有远大理想和希望,而且很有风度。现在,他上演这样可怕幕,他用种残酷方式从这个世界上逃离,留下那多记忆、语言和意义。感觉,他对自己外表、心情、思想和语言,还有这个世界糟糕去向仇恨已经将他吞噬。
在接下来几天里,直想着帕斯卡莱和卡门母亲朱塞平娜,她也无法继续容忍自己,容忍她生活中剩下那些碎片。但朱塞平娜是上代人,而弗朗科是同时代人,那种充满,bao力离世方式让很震动,让无法自拔。很长段时间都想着他写那张纸条,那是他留下唯纸条,那是他留给,其实是想对说:不要让两个孩子进来,不希望她们看到,但你可以进来,你应该看到。现在还想着他对双重命令:个是说出来,另个是没说出来。有很多积极分子都参加弗朗科葬礼,他们拳头都轻轻地握着(弗朗科当时很有名,备受崇拜)。在葬礼之后,试着和马丽娅罗莎重新建立情感,想安慰她,和她谈论弗朗科,但她没有给机会。她神思恍惚时候越来越多,而且时不时会有种病态怀疑,她眼里光芒和活力也黯淡下来,家里慢慢地空。她对也不再是那种姐妹态度,而是越来越充满敌意,要她整天都待在大学,要在家里时候,她也会关在自己房间里,不愿意被打扰。如果两个孩子在家里玩时候弄出声响,她会非常生气,会骂她们,不让她们喧闹。收拾行李,带着黛黛和艾尔莎去那不勒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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