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和尼诺为这事儿吵架。说他不应该那出言不慎,尽管他信誓旦旦地否认,但确信,他定是对他同事妻子说过那些话。尽管习惯把切都埋在心里,那次也忍不住发脾气。
没告诉他,莉拉觉得他是个爱撒谎叛徒。知道那没有用,他定会笑起来。但怀疑,莉拉暗示他不值得信任,肯定有什更具体原因。那是种迟缓怀疑,夹杂着丝不情愿,没有任何意愿把这种怀疑转化成种让人无法忍受现实,但无论如何,怀疑直在持续。因此,十月个星期天,先去母亲那里,然后在下午六点去莉拉家里。两个女儿在佛罗伦萨她们父亲家里,尼诺和他家人(那时候,就是这说:“你家人”)去参加他丈人生日聚会。至于莉拉,知道她个人在家,恩佐有事要去阿维利诺亲戚那里,他把詹纳罗也带去。
肚子里孩子很不安分,说,这是天气太热缘故。莉拉抱怨肚子里孩子太折腾,在她肚子里不停地拳打脚踢。为让肚子里孩子平静下来,莉拉想去散散步。但去时候带点心,还煮咖啡,在那个面朝大路、非常简朴房间里,想坐下来和她心平气和地谈谈。
假装特别想和她聊,先说到些不是特别关心话题——为什马尔切洛说,是你把他弟弟毁掉?你对米凯莱做什?然后要用种半开玩笑语气,就好像只是想说说笑而已,但目是步步让她说出心里话,要问她个最在意问题:关于尼诺,有什事情是她知道而不知道。
莉拉很不情愿地回答问题。她会儿坐着,会儿站起来。她说,她肚子感觉就像喝好几升汽水儿。她说,奶油蛋卷味道让她受不,平常她很喜欢吃,但现在她觉得那味道太糟糕。“你知道马尔切洛是什人。”她说,“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小时候对他做,但他是个懦夫,不敢当面把话说出来,他表面上装作是个善人,脸无辜,但却喜欢在背后说人闲话。”这时候,她用那个阶段她常用语气,就是热情里夹杂着丝不恭,她说:“你现在是个阔太太,你不要再操心那些烂事儿,跟说说你母亲怎样。”她只想和聊事儿,但没死心,说完母亲身体,还有她对埃莉莎还有两个弟弟担忧,又把话题扯到索拉拉兄弟身上。她用满是讽刺语气说,叹口气说,男人最热衷事儿就是搞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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