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
那张纸条，里诺用
种歪歪扭扭
字体写着他厌烦这里切，他还毫不留情地骂恩佐，他说他要去博洛尼亚，找个当兵时认识朋友。纸上共六行字，没有提到黛黛。心开始狂跳，他字迹、拼写和句法和女儿有什
关系吗？甚至他母亲也觉得，这张纸条是个失败象征，个失望结果，甚至像个预言：假如蒂娜没被人带走话，这就是会发生在她身上事情。
“他个人走吗？”问。
“你想他能和谁起走？”
很迟疑地摇摇头。她从眼睛里看到忧虑，微笑着说：
“你害怕他和黛黛起走？”
回到城区，就去敲莉拉家门，她很不情愿地给开门，看到她副心不在焉样子，点儿也不担心，这已经是她常态。很仔细地跟她讲尼诺跟说那些事，最后才跟她说与她有关那句话，即她可能面临威胁。问她：
“娜迪亚真会伤害到你吗？”
她做个无所谓表情。
“只有你爱某个人时，别人才能伤害到你，已经谁也不爱。”
“里诺呢？”
“里诺已经走。”
马上想到黛黛和她计划，很害怕。
“去哪儿？”
她从桌上拿起张纸条，递过来，嘟哝句：
“他小时候字写得那好，现在你看看，他又成文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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