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宽松宽松气氛嘛。”王海顺势笑道。
工程师取出大量图片和资料,边指点
放着四个电暖器,墙边摆着几盆常青花卉,每个席前面都有杯茶水。外商代表来五个人,中方代表来十个人,双方各坐边。
谈判开始。
王海首先发言,他习惯性地站起来说:“各位代表,们谈判持续年,毫无实质进展,你们皮革厂以逸待劳,觉得无所谓,而方每天都在承受着大笔开支,这样拖下去们受不,你们也得不到好处。最近们提出独资设想,其目有三个,是进步表示们投资诚意;二是不允许你们国营作风继续影响们工作节奏;三是希望尽快结束谈判,们与其在这里搞拉锯战,还不如重新考察其它投资项目。”
王海是在背台词,这段话既给过去谈判下结论,又给以后谈判定调子,在推脱责任和否定对方同时,使自己处在居高临下位置,似乎随时都可能拍桌子走人。
马厂长身材高大,会议室简易木质沙发显得小点,看样子坐着有些不舒服。他抽着烟静静地听,显得胸有成竹。皮革厂主管部门基本原则是:如果外商是假投资,那就必须得有个说法,休想以转嫁责任方式走之。必要时,可以答应外商全部条件,看他们能不能真拿出钱来。
马厂长发言道:“过去事不谈,现在只谈皮革厂转让产权事。自从你们提出独资要求后,们双方在正式谈判之前也进行些接触,交换过意见。现在中心议题有两个,是产权转让附加值,转让产权如果仍按合资时核算股份值,显然是不现实。二是产权转让后职工安置问题,这关系到社会安定和每个职工切身利益,人总是要吃饭。”
外方会计师说:“关于产权转让附加值,方看法正相反,当时股份值是以你们价值尺度核算,尽管这个数字写进协议草案,但方并没有表示接受,也并没有以正式形式肯定下来。关于股份值贬值,们有充分理由证明,想请工程师来解释这个问题。”
当工程师正在听德语翻译时候,王海说:“那个股份值们吃亏,但是你们也受影响,因为是合资。现在情况变,们是独资,是次性买断。批发和零售怎能是个价呢?”
这番话既有失水准又不着边际,引起在场人忍不住地嘻笑。王海顿时有些尴尬,女秘书赶忙打圆场,轻松地笑着说:
“王总真有气度,这种场面还忘不幽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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