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夏英杰急切要知道国内那边发生
什
事情，她拿起方子云
那个纸包，沉甸甸。纸包显然已经被人打开过，尽管重新做包装，但还是能看出来。夏英杰将纸包里诗稿、报纸。录像带、调味球样品、技术资料、专利证书等东西—
取出来。
她随意拿起张报纸，还没有看内容，醒目标题《六百万元大骗局》就足以让她屏住呼吸，她越往下看心情越紧张，她万万没有想到，方子云竟经历这样场可怕事情。
她再次打开电视机，将方子云录像带推进录像机，静静地、紧张地看着、听着。张张面孔、个个表白，全都是被人利用角色，又全都是无辜
到这里图什呢？”
“怎，你后悔？”江薇说，“
可没后悔，现在谁不想出国呢？这里面有说不清因素，有经济、政治、文化。这次回到海口，回到北京，你猜过去那些人都用什眼光看？羡慕、惊讶、嫉妒，这使你比过去多许多优越感和神秘感，你会从那种目光里体会到种价值，种满足。其实人活着，不就是为体现自价值，争取社会承认嘛。”夏英杰笑着点点头，说：“你所讲那些因素里，有些东西是只可以做不可以说。但抛开这个意义，你是自由战士，独往独来，就不样。这种感受你不懂，等你领教过相思滋味以后，那时候你就没有这洒脱。”
两个人路谈着，不知不觉快到公寓。江薇问道：“今天你不用车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你帮往公司打个电话，”江薇说，“把箱子搬上楼以后，得先去公司看看，交代下工作。”
夏英杰拿起电话拨通后递给江薇，江薇手扶着方向盘，手拿着电话说：“喂，小张吗？是江薇，刚回来。你通知下办公室人，下班后都不要离开，会儿就过去。”
夏英杰说：“你办完公司事情如果时间还不太晚话，想让你陪再去次巴顿饭店。”
“你还没死心？”江薇已经记不清夏英杰为采访石天文碰过多少次钉子，她犹豫下说：“好吧，陪你去。刚回来，身上肯定带来股伟大祖国仙气，没准儿就灵验。不过声明，这真是最后次。”
“最后次。”夏英杰说：“如果这样心诚都不行，那就说明真没有缘分，也死心。”
车子开到公寓楼下，两个人把大皮箱抬进屋里，江薇打开箱子，将里面东西简要做下说明，然后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，开上车就去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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