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哥,在《密西西比河》和《教父》两首曲子中,你更欣赏哪首?”
“那要因肚子而定。”叶红军说,“饥寒交迫时候,当然会倾向《密西西比河》,从中得到股力量、种气势,有利于培养不屈不挠精神。温饱问题有保障之后,人就有心情欣赏《教父》,寻求种人格境界升华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夏英杰点点头说,“你阅历比深,能不能谈谈你对《教父》这首曲子理解,也让提高点艺术品位。”
叶红军等车子右转弯之后,问:“你叫出来,就为谈音乐?”
“至少认为应该从音乐开始。”
就是罪人,仿佛那些活着和死去面孔就在她眼前呻吟、叫喊、控诉。
她爱宋坤,已经爱到极至;而恨他,同样也恨到极至。这种极限感觉她是真感受到,那是种根本无法用文字表述感觉,是种从骨子里、从每根毛孔里都往外冲撞感觉。
命运,把个柔弱女人推到念定生死、发系千钧决断关头,夏英杰面对这个远远超出她自己年龄负荷局面毅然作出决断——
秘密退赃,制止悲剧进步恶化,争取良心上点平衡,为宋坤保留线做人资格,缓解警方追查紧迫感。万事件败露,从法律上也能争取些主动,使宋坤不至于构成杀头之罪。
无疑,这个事件为解决林萍问题提供契机。
“其实,也是知半解。”叶红军说,“百个人对同首乐曲可以有百种理解。个人认为,评价《教父》这首曲子不能局限于书原著和电影,它应当有更广阔空间、更厚重深度。就乐曲而言,认为《教父》并没有追求感情宣泄,而是更多地注重理性思考,写出种沧桑
早晨,夏英杰等江薇上班后立即给叶红军打电话,让他开车来接她。然后,她找出那盘从海口带来音乐磁带,她与叶红军谈话就将以《教父》这支曲子开始,她把谈话思路、程序都准备好。
叶红军很快就到,夏英杰从窗户看见他车后,便缓步下楼,坐进他车里说:
“大早就打扰你,真不好意思。谁让你是坤朋友呢,你就只当是狗仗人势吧。”叶红军笑笑,发动车后问:“上哪儿?”
夏英杰说:“到郊外兜风去。”
叶红军怔下,开动车子,说:“你脸色不太好,写书不是天事,别太劳累。”夏英杰把磁带装进车上录音机,车内立刻响起《教父》乐曲。她把音量关小点,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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