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轶手还搭在双腿之间那个发烫,奇怪,丑陋物件上面。她不太清醒大脑不知为何开始浮现起梦里江似霰样子,手中东西如钢铁般烙人。
在卧室,在床上,在阳台,在沙发,在浴室,在厕所,在梳妆台镜子前……站着,趴着,躺着……夹着腿或者张开……清纯或者*靡……切经历过表情,切能想象地点……全是江似霰。
江轶自分化以来,第次尝到多出来那个东西带给人极致享受。它是引诱人堕落恶魔,是祸根……是推向她滑向欲望之渊魔鬼之手。
江轶折腾早上,总算安抚自己躁动。
清醒之后,她瘫在被窝里嗅到整个房间里都是她自己味道。
江轶觉得,做人不能给自己插旗,她千不该万不该当着江似霰面在心里对她说自己硬不起来。结果那天晚上,江似霰离开之后,江轶躺在被窝里,疼夜。
身体燥热没法疏解,那晚上江轶反复地做着梦。梦里,她有次看到原文书里情节。每次场景转换,就是次情节变更。
只不过这次,主角换成她自己。在她梦里,年长六岁多江似霰,眉眼之间含着高不可攀清冷,可是旦躺在她身下,眼里含着妖娆能噬人心魂。
动情时候,江似霰总是咬着她肩膀,如泣如诉地喊:“江轶……江轶……”
有时是求她轻点,有时是拔高声音喊她重些……无论是什要求,到最后江似霰总是夹着她腰,揽住她肩膀仰首露出雪白颈子,像是摄人心魂妖精样,发出长长吟叹。
有些事就是这样,做时候爽到脑子失去理智,就算完全破掉道德底线也无所谓。可旦找到理智,意识到自己是个名为“人”生物。强烈道德感和羞耻感会趁机拥而上,包裹住自己这个名为“普通”人。
江轶想到今天早上自己举
可能是梦里江似霰总是在喊自己名字,江轶舒服挺腰时候模模糊糊地在想:“所以原文里,江似霰原配叫做什名字来着?”
想到这里,江轶不太清醒脑袋像是闪电般,划过句话:“她喊‘江轶’,可她知道那不是在喊她。她只是喊着同样名字,把对对方感情投射在她身上。”
“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竟然拥有嫉妒。”
想到这里,江轶浑身僵,从睡梦中醒来。
她喘息着睁开眼,迷蒙地感觉到初春阳光冷冷地从窗外透进来。冷幽空气里,江轶嗅到从被窝里传来浓郁雪松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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