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停歇时候,已经是傍晚。江轶靠在床头,看着窗外夕阳沿着阴冷天空逐渐下沉到钢铁森林里,伸手揉揉江似霰纤长黑发。
江似霰趴在她腿上,散乱黑发凌乱地盖在江轶腿上,她自己背脊上。偶尔显露出来肌肤,比雪还要白。
江轶看好会夕阳,转而将目光落在江似霰身上。她伸手拨开江似霰散乱在肩膀长发,俯身在她脖颈处烙下个吻,轻轻问她:“要起来吃饭吗?”
江似霰摇摇头,她伸手抓住江轶手,声音有些哑:“别看,再陪躺会。”
江轶失笑,揉揉她头发说:“不能再躺,再躺今天就过去。”
又是个周末,已经迎来考试周江似霰,和江轶在窗帘密闭家中,于黑暗潮湿狭小被窝里忽然探索彼此秘密。
正值生日前夕,江琼华果不其然打来电话,催她快点回家,给她庆祝生日。接到电话时候,江轶还待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。
她搂着在她腿上作乱江似霰,强自镇定地拒绝江琼华:“和陈晚舟约好元旦去滑雪,江似霰也会起过去……嘶……总之呢,她们会给庆祝生日。”
江轶是典型“有媳妇忘娘”,江琼华心头憋着气,但也不好多说什,只是挂电话后,又对宁文茵碎碎念通。
这头江轶挂断电话,双手搂着江似霰腰靠在床头看着她,有些无奈地说:“你怎这……点都不害怕呢?”
自从那天之后,两人像是开潘多拉魔盒样,只要是江似霰没课日子,就躲在她们专属房子里,没日没夜地做些快乐事情。
少年贪欢,哪怕是觉得自己并不热衷于这种交流江轶,都有些抵挡不住禁忌之果诱惑。更加不用说很贪恋爱人怀抱与温
江似霰裹着被子靠在她怀里,自上而下将她笼罩住后,趴在她肩上呵出口热气:“因为你看起来比还担心啊。”
江轶偏头,看着她脸“欺负你让很兴奋”表情,双手掐着她腰凶巴巴地说:“你等着,等会你就应该为自己担心!”
江似霰下意识起身想跑,但在下秒,却被江轶把揽住腰,除江轶怀抱,她哪里都不能去。
寒冷冬日里,两人裹在柔软被子之下,在满是暖气屋子内湿漉漉地抱在起。浓郁信息素香味像是盛春时节被到处揉碎花朵样糜烂散发,将原本寒冷冬日,熏得仿若春日般鲜艳。
年轻身体不知疲倦地拥抱着,纠缠着,撕扯着,在正当好年纪绽放,如花开荼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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