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时就开始用成人语调说话。即使是恋爱时,也没有装出孩子语气,女人就是女人。
“你去找卡拉诺吧,”马志尼广场上弃妇建议,她这次浮现在窗户角落里,“请他帮助你。”
没法拒绝,感觉自己像面临危险小女孩样,用细微声音,抱怨受到伤害,觉得自己很无辜:
“卡拉诺给奥托下毒,他对马里奥是这说。那些最无辜人,总是能做出最糟糕事。”
“他们也会做些好事。孩子,你去找他吧,楼里只有他在,他是唯可以帮助你人。”
真是太愚蠢,不应该和她说话,们竟然还在对话,真不应该。就好像在写书,脑子里全是人物和幽灵。但没在写东西,也没在母亲桌子下面,在给自己讲述弃妇故事。在自言自语。事情总是这样开始,说出自己话,好像是替别人说。真是大错特错。应该牢牢抓住具体东西,相信它们持久性,确认它们完整性。这个女人只是存在于儿时记忆里,不应该感到害怕,也不应该理会她。们脑子到死都会带着些活着和死去人。最主要是要有个限度,比如说,永远都不要和他们说话。沉下去,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、是谁。两只手放在奥托毛皮里,它身体散发着种让人受不热度。轻轻碰到它,抚摸它,它身体抖下,抬起头来,睁开有些发白眼睛,张开喉咙对着咆哮几声,口水喷到身上,害怕地向后退去。狗不想让分享它痛苦,它拒绝,好像不配减轻它临终痛苦。
那个女人说:
“你没有多少时间。奥托快要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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