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没有告诉他,要彻底从他旋涡中出来:声音、说话、为人处世方式、对世界情感。想做自己——如果这样说法还有意义——至少想看到,把他排除出去之后,还剩下什。
他用种假装出来忧伤回答说:
“是什样,不是什样,怎知道?”
他虚弱地指指奥托碗,那只碗还放在冰箱旁个角落里。
“想再送给孩子条狗。”
摇摇头,奥托在家里走动,听见它脚步在地板上轻柔地响起,还有叮咚声音。把两只手放在起搓搓,很缓慢,就好像要抹去手掌上痛苦气息。
“无法接受替代品。”
那天晚上,马里奥离开之后,又看安娜·卡列尼娜z.sha那几页,也翻几页那本讲破碎女人书。边看边觉得自己处于安全之中。已经不再是那些文字里女人,并不觉得那些文字就像旋涡样,会把吞没。意识到,甚至埋葬童年记忆里那不勒斯那个被抛弃女人,心不再在她胸口跳动,和她相连血脉已经断开。那个可怜弃妇又成张老照片,变成石化过去,没有任何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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