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也不顾及外人在场,骂两句:“你这字写比那两岁儿子还烂,小时候不是跟着你姥爷练字儿,就学成这德行?”
陆怀征搓搓鼻子,脸受训表情。
他以前受老师训也是这表情,下意识搓搓鼻子,不卑不吭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反正就脸干坏事儿还丝毫不脸红特坦诚地看着你。
陆怀征全程不看于好,就连她上台分析数据他都只是盯着她身后投影仪看着。
“韩教授已经跟院方申请,如果你们需要,们可以随时为你们提供心理健康测评。”
“那你大概是第天认识。”
“你平常老说,男人不要妄自菲薄,当兵更不行。你现在又是在埋汰谁呢?”
陆怀征却突然坐起来,胳膊肘搭在曲着膝盖上,轻笑:
“在你这个年纪时候,真。脸皮比城墙厚,满嘴跑火车,那些话你就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……”
很好奇,你那次是怎做到脸他妈都快贴地上才开伞?当时大队长气脸都青,他说你再晚秒,就挂,他队里这多年零失误记录要被你小子给破。”
话虽说这,大队长还是尤其喜欢他。
“因为教官说,主伞开伞率是百分之千,没有开不伞,只有不会跳兵。”
“怎觉得你话里有话?”陈瑞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没有,只是怀疑,这世界上主伞都能打开?有没有真打不开主伞,其实不是技术不到位,而是那伞确实有问题。”
“时间呢?”陆怀征听到这,终于慢慢把目光移到她身上,眼神特嘲讽,“半年次?还是年次?还是十年次?”
他特意咬十这个字。
听闻他口气有些不对,连栗鸿文略责备地都看他眼,“干嘛,吃枪药
……
吃完午饭,休息片刻。
军分区下午还有个会议,韩教授和栗鸿文还有陆怀征都得参加,是关于开展空军心理健康体检个标准,于好也去。
整个会议室很安静。
栗鸿文正侧着耳朵在给陆怀征安排工作,他双手架在胸前听得很认真,重要部分就在纸上敷衍地划拉两下,那字写也是龙飞凤舞,散漫很,栗鸿文尤其看不惯他这做派。
陈瑞阴恻恻地:“怎觉得你在骂人呢。”
陆怀征摇头笑,不说话。
陈瑞反应过来,“撮合你跟那位小姐呢,你在这里扯什车轱辘话题。“
“撮合不,人家那条件,除非脑子进水,嫁个当兵。”陆怀征悠悠地看向别处。
陈瑞说:“队长你今天很反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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