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征很少发脾气,刚才在楼下,伙人全拦着他个,如果不是于好在,他可能真当场会掀桌子,但他实在不想发火吓着她。
于好表明要听,就算那时不说,以后也会知道,还不如在他眼皮底下,要是真伤心、难过、内疚,他也有办法哄她。
回来也都忍着。
直到,他们怂他去她房间,这真真是点他心里火。
家冕全然不知道内情,更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陆怀征身上事,只当这人怎这别扭,点都没以前那果断性子,酒意上头,也来气:“告诉她怎,她当初怎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你这些年怎过只有们知道,们怕你吃亏不行啊?”
不管对面几个怎看他,陆怀征跟老僧入定似,抱着个枕头,坐在那儿动不动。
余下几人面面相觑,你看看看看你脸懵然,场面度僵硬。
家冕十分不解,看着对面隐在昏暗灯光里男人,怎着,还有点要当柳下惠意思?这想着,下意识脱口而出,“对面这位柳先生……”
陆怀征抬头看过来。
家冕愣,呸声,副恨铁不成钢表情:“说怀征,你不是怂吧?喜欢女人就在隔壁,你现在告诉你要跟们挤沙发,脑子没毛病吧?”
陆怀征冷笑。
他没跟家冕几个提过最近发生事儿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告诉他们也是徒增烦恼为他担心,而且家冕这咋咋呼呼性子还指不定怎闹。
家冕看他这样更气,把枕头摔,索性把这些年对于好不满都跟竹筒倒豆似,股脑全抖落出来:“你热脸贴人家年冷屁股,人家给过你点回应?就没见过脾气那古怪女人,天天阴着张脸,跟别人欠她几
陆怀征手指对成塔尖模样,侧过脸,不想多谈。
家冕来劲儿,嘿声,“怎越来越看不懂你,你以前可不是这优柔寡断性子,你现在到底怎?”
“你真觉得以前很好?”他忽而转过头看向家冕,眼神说不清冷淡:“做事不顾后果,任性冲动,全凭自己心意,那些少爷脾气,你们真觉得很好?”他抿唇,顿下,继续说:“胖辉被威胁那次,你们觉得打架很威风?都他妈几岁?还喜欢把过去那些事情拿出来说,你怎不说说你高考考几分啊?”
陆怀征今晚没喝多少,但他酒量向不怎好,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,脑子像是绞团乱麻,憋晚上脾气,全在此刻发作。
“而且,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把那些事告诉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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