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跟谁打招呼?”
陆怀征见她这胆小如鼠模样,起些逗她心思,加上这丫刚犯完事儿还没训,打着方向冷脸说:“你看不见东西。”
于好这种唯物论者更不信这些,反倒放下心来,装作受到惊吓样子,吓得缩着脖子紧紧贴着座椅,两眼清透眼睛瞪得铜陵般大,阴森森地说:“给你讲鬼故事吧……们以前在学校时候,师哥就故意说些鬼故事吓们。”
陆怀征抓住重点:“哦,哪个师哥?”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于好愣。
陆怀征比个手势,拇指轻轻掐着食指地小截比下,意为——就喝这点。
陆怀征非常严格地表示,“滴都不行。”
ok!
于好咬着牙愤愤点头。
陆怀征转头去看赵黛琳,试探着问:“不想知道他伤哪儿?”
男人开车敞篷吉普,人懒洋洋地靠着座椅,两只脚大咧咧分开,单手控着方向盘,没看她,目光往车外瞥,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在眼里就是重点,能出现在你嘴里男人可不多。”
说完,陆怀征把领带抽,扔去后座,慢慢悠悠神情散漫地笑下,“年轻时候还行,现在年纪大,经不起你这折腾。”
这男人真是举手投足都带着那点味道。
“你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少啊。”于好
赵黛琳吸口气,垂下眼皮,仰头将酒往嘴里送,表示不想知道。
“伤得说轻不轻,说重也不重,你自己去看吧。”陆怀征说完带着于好走,想想,又折回去,握拳轻轻敲敲桌板提醒,“他跟方言事情没那复杂,孙凯顶多就是过不自己心里这坎儿,你知道他为什这不能介怀?因为方言口口声声说没有跟她前男友发生过关系,可孙凯在家里找到拆过安全套,还是自己家里,他暂时走不出来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方言做对不起他事。孙凯是军人,在面对这种问题上很好处理,公开出来对方言和他前男友都没有好处,可他最终还是念着过去情分没跟方言撕破脸。于好让劝劝你,但认为咱俩是类人,能想到,你自己也能想得通。”
赵黛琳再次深吸口气,手杵着桌上酒瓶,抬头看着陆怀征,眼神相当刁钻:“如果于好出轨,你怎办?”
——
陆怀征开得是部队车,上得还是军牌,她把于好拖上车后,不知道跟后方个拐角里谁打声招呼,自己才跳上车,于好顺势回头瞧眼,黑洞洞巷口伸手不见五指,别说人,连个鬼影都没有,看得她有些汗毛直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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