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好委屈地，“那
头上都长草
。”
陆怀征随手捡个抱枕丢过去，没砸中她，而是刚好落在她旁边。
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他低着头，抿抿唇，沉吟片刻，“嫁给，是不是觉得很委屈？这人其实很好说话
，咱俩认识这
多年，你应该解，你怎闹都行，吵架归吵架，但你别碰底线，有些话，男人听多会当真，你明白吗？“
于好睁着眼睛看着他。
他仍是看着窗外，捏着烟半晌没再抽，听见她话，似是回过神，修长食指在烟蒂轻轻掸掸，这才把烟叼进嘴里，嗯声，又怕她想多，马上说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不是，还以为你生气说离婚事。”
他自嘲笑：“是挺生气，还在想怎让你打消离婚这个念头。”
她忙说，“不用打消，已经打消，朋友圈都删。”说完还举举手机。
他回头看她，眼神嘲弄，“还发朋友圈？”
，现在出门连衣服都懒得找，手边最近捞
件直接往身上套，好在身材不错，穿什都能看，不至于太突兀。
太过在意外表，都是内心不够强大表现。
陆怀征没有开灯，而是去窗口抽烟。
他把窗帘拉开，划开窗，风涌进来，靠窗站着，取支烟衔在嘴里，虚拢着打火机吸燃，打火机火苗在夜风中摇曳，映衬着他清冷五官。
那眉眼，点烟时候都微微拧着，似是心事万重。
陆怀征仍是严肃，从未有过严肃，他平日里吊儿郎当可看人时眼神总是充满包容，对谁都包容，是第次这严肃正经地看着她，那眼神里是她未曾见过认真和坦诚。
“这是第次，也是最后次跟你说。也就是个普通男人，会吃醋，会生气，会有
呸！
他压根没看见。
于好忍不住想抽自己嘴巴子。
陆怀征转回去，看着窗外漆黑夜色，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，叹息声，“你这样，咱们还怎走下去？”
他抽完烟，插兜往回走，在于好对面沙发上坐下，两腿大喇喇敞着，双手还在兜里，后背往后靠，那眼神直接坦诚，毫无任何躲避之色，笔直地看着她：“以后如果出任务走个年半载没有消息，怎办？”
于好觉得他今晚心情不好。
他抽完口，烟拿在窗外，人靠窗看着她，见于好要起身，“你坐着吧，抽完过去。”
“想抱你。”于好说。
男人低头把烟灰掸在烟灰缸里，看着窗外，再次把烟含进嘴里吸口，淡声：“等会。”
“你心情不好？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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